“怎么辦……”
無論袁秦川在外面如何癲狂囂張,現(xiàn)在看見袁盅他都是畏懼萬分的,時不時瞟向身邊的影子。
只怕他和影子加起來都不是袁盅的對手。
影子警惕的看著袁盅,沒有說話。
倒是袁盅先開口,看著袁秦川道:“帝冢的秘密就是這里面沒有長生之法,有的是一個被鎮(zhèn)壓的怪物。一定非要袁秦柏當(dāng)皇帝的原因,是因為他xiong口有歷代皇帝才有的印記,只有有印記的人才能更快的修煉帝王紫氣。”
“而修煉帝王紫氣是為了死后進入帝冢,可以鎮(zhèn)壓這怪物,所以歷代皇帝死后魂魄都被困在了帝冢中,永遠不得自由,這就是當(dāng)皇帝的代價。”
尋常皇帝也有帝王紫氣,但是與大祈皇帝的紫氣相比,就猶如螢火之輝。
他們的紫氣只能附著身上,沒辦法自己用。
而大祈皇帝的確實熟練掌控自己身上的紫氣。
代價就是活著的時候強大無比,死后永遠被困。
袁盅一揮手,陣法中的牌位里飄出一道道魂魄,他們神情呆滯的被陣法吸收身上的紫氣,連鬼都不如。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帝王享受了別人享受不了的東西,就要承擔(dān)這享受背后的代價。
人人都想當(dāng)皇帝,袁秦川沒想到這龍椅背后竟然是這樣的,這何嘗不是帝王的一種悲哀。
他爭來爭去竟然是爭這樣一個東西。袁秦川鼓起膽子問:“那為什么當(dāng)初不阻止我?”
袁盅嘆息一聲,“那日,封印松動,我不能離開,只能眼睜睜看著你殺了他,頂替他。”
袁秦柏死無全尸,死后化成愚寮,無法為封印提供能量,長時間沒有新的帝王紫氣,導(dǎo)致現(xiàn)在封印又松動了。
“時也,命也,我竟沒有發(fā)現(xiàn)皇宮里竟然有那怪物的后手。”
袁盅眼神冰冷的看著影子,看得他一哆嗦。
袁秦川眼珠一轉(zhuǎn),瞬間與影子拉開距離,態(tài)度恭敬地拱手問老祖袁盅,“老祖,這鬼物是不是要跑出來了?我見老祖一動不動……”
袁盅坐在陣中墨發(fā)飛舞,不動如山,面無表情地看著袁秦川,依舊平靜道:“我說那些,并不是要放過你,而是讓你一會兒死得明白。”
“你……”袁秦川大驚失色。
袁盅語氣突然變冷,“你皇帝當(dāng)?shù)貌诲e,沒什么錯處,本不想罰你,畢竟大祈百姓需要一個皇帝。但是……你不該對皇都里面的土地神動手,你當(dāng)那位什么都不知道嗎!?”
袁秦川被袁盅身上波動的氣息震退幾步,面露驚恐,但立刻就平靜下來。
“土地神,仙人……呵,他們能奈我何!等大人沖破封印出來,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放肆!!!”
“皇爺爺……”
袁秦川不可置信的看著一個帝王魂魄突然離開陣法,給了他一巴掌,而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