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育道的要求對陸風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因此他欣然答應。
“自然可以,只是還得容我想想要如何傳授?又要從什么地方教起?”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用不了多少時間的。”
八卦這東西學著也容易,遇上好的老師甚至是可以現學現用。
但是這樣學來的東西終究是淺顯的,是浮于表面的。不知由來,不解其意,就好像是你憑空得來一根毛發,卻不知這毛發是從不知什么生物身上得來的。
那生物是何模樣?又有什么本事?從何處而來?
關于這些都一無所知。
而你就只得了一根豪毛,僅此而已。甚至這根毛他是容易弄丟的,太小了就根本抓不住。
要想牢牢抓住這根毫毛,甚至是見到這根毛后面的廬山真面目,那必然不是他三言兩語就能講得清楚的。
“先生慢慢想,老頭我不急。”
蔣育道自己都看不透,他自然是知道這八卦的復雜性的,所以,他不介意多花時間等待。
而且陸風既然說要教他了,那就不會食言。所以蔣育道很是放心,他只要好好等在這里就行了。
與蔣育道的告別之后,陸風的意識便從那長生牌位中抽離,回到了他的身體里。
處理好羅酆山的事情之后,陸風沒有休息,他馬不停蹄地實踐起了自己研究的傳送陣法。
兩塊普普通通的木牌出現在陸風的手里,而桌上都是陸風推演過無數遍的陣法稿紙。
紙上的陣法他已經畫了一遍又一遍,幾乎是熟爛于心。
確定好不會出差錯后,陸風將兩塊木牌放置在手上,另一手成劍指,將功德之氣凝聚于指尖在木牌上刻畫陣法。
陸風刻畫陣法時一氣呵成,中間沒有任何停頓,待他收手時,木牌上就有一陣白光閃過。
“成了一半。”
陣法是刻好了,陸風撫摸著木牌上的陣法痕跡,但是能不能傳送他還得試一下。
“你們兩個幫我一個忙,忙完就把黑蛋放出來和你們一起玩。”
陸風看著旁邊的紫雷和赑屃,它們正歪著頭好奇地看著陸風,一聽陸風這話,它們立馬就來了精神,噼里啪啦地跑到陸風面前來。
陸風將其中一塊木牌交于它們兩個,“去到書架那里等著。”
聞言,兩小只扛著木牌就跑,跑到書架邊上就回頭看著陸風,高興地等著接下來的吩咐。
“就在那里別動。”
陸風拿起手里的另一塊木牌,又拿起桌上的筆放在木牌面前,口中咒語一念,木牌上的陣法就亮起白光,木牌前的筆也消失了。
與此同時,紫雷和赑屃扛著的木牌也發出白光,一只毛筆從天而降,還是帶著墨水的,結果一下子掉在了兩個家伙的身上,給他們畫了個大花臉。
兩個家伙沒有察覺到,反而在看見陸風的這一手之后,興奮地就要把毛筆給陸風傳送回去。
但是拿著毛筆在木牌上杵了幾下都沒有成功。
然后它們就扛著木牌來找陸風告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