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都是典型的力量型修士,交手時拳拳到肉。
而道一圣地這邊有越來越多的人發(fā)出挑戰(zhàn)。
在自家地盤,底下又有眾多弟子看著,太一自然都是一一應下。
一時間,在太一圣地之外,多出了十來處戰(zhàn)場。
這里的動靜之大,自然也引起了有心之人的注意。
華玉圣地平靜如水,消息傳回去也引不起任何風浪,倒是星羅圣地的人抱著看戲的心態(tài),有幾個人朝著太一這邊來。
“之前太一多次上門挑釁,道一都不管不顧,這次是怎么了?竟是毫無征兆地就打上門來了?”
“誰知道呢,去看看!”
而在太一圣地前,原本說要挑戰(zhàn)段天摯的史肇卻是遲遲不出手,甚至是對身邊的那些戰(zhàn)斗都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這讓段天摯心中犯嘀咕,心中猜測道一葫蘆里究竟在賣什么藥。
突然,一聲慘叫劃破夜空。
正是那與田敬過招的壯漢,沒想到這才沒多久對方就敗下陣來了,一條胳膊被田敬打斷骨頭,從內而爆,整條胳膊都變成了血渣,再沒有接上的可能。
田敬見狀還不滿意,心中憋了多年的火再也憋不住了,欲要再廢對方一條腿,讓他徹底成為廢人。
段天摯見狀臉色青黑:“史肇!!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憤怒的同時他還心有余悸,今日來到他面前的人都是道一圣地的“老人”。同為知名圣地的長老,段天摯明白一個人在高位上坐得太久了,不需要學也會權衡利弊,不再像年輕時那樣隨心所欲、嫉惡如仇。
而兩個圣地之間的齟齬從很久以前就有了,嚴重時,為了一個名字就能打上半天。
可那時候史肇這些人卻各有各的考慮和顧忌,就像今日的他們。
現(xiàn)在的段天摯要考慮太一圣地的安危得失,不敢輕易和史肇田敬這些人開起大戰(zhàn),還要顧忌他們是不是突然上門,是不是暗中有詐。
但是現(xiàn)在的史肇這些人不知道是有大病還是有預謀,舉止竟然有如此……你打我、我就打回來的年輕氣盛的感覺,當然,段天摯更偏向后者。
要說這些老家伙只是一時興起,他打死也不會信,其中一定有陰謀。
史肇看著段天摯,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
“這就無理取鬧了?你們上我道一圣地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嘴臉。”
就在兩人你來我往的耍嘴上功夫時,戰(zhàn)場上的殘酷斗爭卻在繼續(xù)。
看著田敬真的要用自己的一條手臂換對方一條腿時,史肇眼中閃過一抹復雜,卻沒有阻止。
“啊!!田敬,我不會放過你的!!”
“放過?嘴炮誰不會?如果你有本事再站起來,我便等著你來報這個仇。”
田敬一臉兇狠,對他來說,斷了一臂就像剪了個指甲一樣無足輕重,反而是覺得心中暢快。
靠著僅剩的一只手,一拳將斷手斷腳的壯漢給轟得口吐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