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笑了笑,惡趣味地補上一刀:“沒事,就是吃自己的醋而已。”
宋淮南更無地自容了:“……”
所以說,他從頭到尾介懷的那個“前任”和“白月光”,原來一直都是他自己。
宋淮南安靜了一會,他放空思想,思考人生究竟是從何而來以及該如何找一個合適的地縫鉆進(jìn)去。
書上說,一般思考前一種問題的人離成為神經(jīng)病只有一步之遙。
所以他停止了思想,轉(zhuǎn)而問江渝:“為了推動劇情,在酒吧里你是故意和唐嘉樂提起保姆的事,為什么?”
江渝將頭靠在他的脖頸處,蹭了蹭,溫?zé)岬暮粑鼡錇⒃谄つw上,帶起一小片電流,如果不是現(xiàn)在在病房,門外還守著一群家伙,他估計當(dāng)場就辦了江渝也說不定。
當(dāng)然,做人不能如此好色。
可關(guān)鍵是,他只是一個剛恢復(fù)記憶、與戀人遠(yuǎn)離很久的男人,好色點有錯嗎?
于是他低頭,輕咬了下對方的耳垂,當(dāng)作對這人不安分的一個小小懲罰。
“…因為不推動的話,我就要被世界意識控制思想去接近和勾搭其他女人了,到時候我左擁右抱的場面…你想看到?”
宋淮南咬耳朵的動作一頓,眼睛微微瞇起,眼里的寒光就像剛出鞘的劍一般,透著刺骨的冷意,
“你敢?”
江渝乖巧地回答:“我不敢,所以我提前推動了劇情。”
“阿渝,我有點生氣。”
“別生氣,這不沒發(fā)生嘛。”
宋淮南瞥了人一眼,“你還想發(fā)生?”
江渝叫苦不迭:“我什么都沒想呀…好啦,真別生氣啦,我現(xiàn)在從身到心里里外外都是你的,別吃醋嘛,好不好?”
宋淮南偏開頭,冷冷道:“誰吃醋了?”
江渝熟稔地哄人:“好好好,你沒有,醋都是我吃的,全世界我最愛最愛的人就是你,誰要是靠近你我都要喝一整瓶醋下肚,我吃醋所有靠近你的男人和女人,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只能看我,不準(zhǔn)看其他人!”
“嗯,不看其他人,只看你。”
宋淮南滿意了,尋到對方的唇瓣,琢吻下去:“答得很好,這是獎勵。”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