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聲音的主人公,是兩個男人。
五人面面相覷,只好撤退。
刀疤男走到樓梯口,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嘟嘟兩秒后,對面很快接通。
刀疤男長相很兇,一看就知道在道上混了很久,可對著電話里的那個人,不免低三下四起來,語氣還很小心翼翼:“老板,出了點情況…”
“什么?”不緊不慢的聲音透著不可言說的威壓。
刀疤男頭皮一緊,梗著喉嚨道:“二少好像在里面,他們…”
話還沒說完,刀疤男就聽到話筒里傳來噼哩啪啦類似于數(shù)個瓷器掉落在地發(fā)出的響聲。
刀疤男縮了下脖子,不敢吱聲,生怕那人遷怒于他。
刺耳的破碎聲不知持續(xù)了多久,才聽到那人冷冷地說:“你們拿著錢給我滾遠點,不然…”
刀疤男立刻道:“老板您放心,我們保證滾得遠遠的,絕不會出現(xiàn)在您面前礙您視線。”
話落,那頭的人便不打一聲招呼直接掛斷電話。
刀疤男劫后余生地松了口氣,然后對著電話“呸”了一口,嘴里還罵著“死基佬”。
同伴進來了,問:“老大,怎么樣?”
刀疤男從煙盒里叼出煙,拇指一摁,火光竄起燃上煙蒂,他吸了一口,在肺里過了幾圈才緩緩?fù)鲁觥?/p>
沙啞著嗓音道:“錢到位了,我們出國避一陣。”
同伴不解:“可我們沒干什么啊,為什么要躲?”
刀疤男冷嗤一聲,轉(zhuǎn)身丟下一句:“你問我我問誰?有錢人屁事多唄。”
同伴“喔”了一聲,跟著刀疤男離開。
二十三只小咸魚
早上七點。
宋淮南的生物鐘迫使他從睡夢中緩緩清醒,
事實上,他睡的并不深,昨晚與人胡鬧到凌晨兩三點的時候,
他還抱著人進洗手間清洗了好一會,直到睡下時,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了。
當時天空是暗沉的藍,
落地窗外的樹林黑壓壓一片,
遠處城市零星的光穿不透室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