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需求……
沈辭眼眶泛紅,其實昨天晚上他就已經想到了,只是在真的發生后,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可惜他沒有別的辦法了。
“好……您想怎么樣都行,我都能接受?!?/p>
傅硯觀瞥了眼有點可憐的人,是想安慰幾句的,但在不斷響起的電話鈴中還是選擇了放棄。
各取所需罷了。
之后的日子沈辭便在別墅住了下來,他盡量讓自己少一些存在感,并且包攬了傅硯觀的衣食住行。
只是在外面累了一天的人再回到家難免會變得暴躁,而沈辭總會受些委屈。
就比如在床上。
傅硯觀連著應酬的那一個星期,每天回來都會拉著沈辭疏解欲望,最后沈辭到底是撐不住連發了兩天高燒。
在燒的渾身難受時,沈辭鼓起勇氣給傅硯觀發了微信。
沈辭:傅總,您現在能回家嗎?
我好難受啊。
可惜得到的只有冰冷的文字。
傅硯觀:出差。
沈辭不知道自己燒了多久,總之在傅硯觀再回來時依然能做到笑臉相迎,沒有任何抱怨。
他其實是個知足的人,小時候舅舅買了三塊糖可以分給他一塊他就很開心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在傅硯觀這,他就想得到多一點的在乎,明明他們只是各取所需的關系。
可傅硯觀會去學校幫他開家長會,也會在他過生日時給他買一塊帶有很多的生日蛋糕。
作為金主,他做的真的很好了。
沈辭越來越在意他,甚至大膽的認為他們的關系已經更近一步了,可惜在
別扭的兩人
半個月后,
沈辭身上的傷在逐漸好轉,同時看上去氣色也好了不少,只是依舊沒有醒過來。
期間傅硯觀多次找過醫生,
但得到的回答都是看天命。他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現在沈辭能不能醒過來就看他自己了。
傅硯觀以肉眼可見的瘦了下去,
沈辭被照顧的珠圓玉潤,可健康的那個卻越來越頹廢。
秦溯到底是放心不下,打來電話安慰。
“我沒事。公司那邊就拜托你了?!?/p>
其實這種時候什么安慰的話都是比較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