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傅硯觀將手伸進西裝褲里,而一直任由對方擺弄的沈辭也瞬間警醒起來,他輕輕推了下身前的男人,擰眉道:“你別鬧,這可是在外面,誰知道有沒有監(jiān)控。而且我昨天剛……還疼著呢。”
傅硯觀的手已經包裹住一半臀肉,他將沈辭禁錮在懷里,褲子褪下幾分卡在大腿根。
“傅硯觀!你是不是有毛病?”
身后涼嗖嗖的,讓沈辭下意識繃緊身體,結果下一秒就被扇了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回蕩在休息室里,沈辭徹底將眼睛閉上,整個人都縮到了傅硯觀懷里。
太丟人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在沈辭感覺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傅硯觀看了一遍后才被放開。
西裝重新整理好,沈辭盯著正在洗手的人,用力的揮了兩下拳頭。
“少在心里罵我,你自己沒事瞎撩撥,不看一眼我不放心。”
沈辭自知理虧:“又沒有什么大事……”
“嗯。”傅硯觀側頭掃了眼人,“輕微撕裂,不算大事。”
撕裂?
沈辭微愣,明顯沒將這種不適的疼痛和撕裂掛上鉤,畢竟每次做都是傅硯觀幫忙清理,而做的過程中對方也控制著力道,還沒真的傷過。
昨天他自己弄,顯然是沒有擴張好,冒然進入的疼痛和折騰了一晚上再取出來時的疼顯然不是一個等級。
他確實是沒放在心上,只以為是使用過度。
傅硯觀擦干凈手,看著捂著屁股走神的人,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行了小少爺,這幾天忌口吧,一會兒我讓人去買藥。”
“不行!”沈辭立刻拒絕,反對道,“這種事怎么能讓別人去。”
傅硯觀笑道:“那等結束了我親自去。”
“這還差不多。”
兩人說說笑笑,整理好后便準備出去,正好碰上秦溯的人來叫。
傅硯觀也知道,這場宴會看起來是休閑放松的,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商戰(zhàn)場,他消失太久確實不好。
他伸手牽著沈辭的手,邊走邊輕聲囑咐:“一會兒跟緊我,別自己亂走,宴會廳里的東西都不要吃,等結束了我?guī)愠鋈コ浴!?/p>
沈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也學著傅硯觀的樣子壓低了聲音問道:“這里的所有東西都下了藥嗎?要是有人誤吃了怎么辦?”
傅硯觀道:“誤吃的都是你這種胡亂闖入的小傻子。”
“來這的人都沒有那么簡單,看上去有說有笑的,其實私底下都叫著勁呢。能出現(xiàn)在這的人沒有一個是身份簡單的,除了你,什么都沒了解清楚就亂走亂闖。”
“也不知道我應該夸你,還是罵你一頓。”
沈辭小聲道:“你不是已經罵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