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沈唯一又說了幾句話,沈辭囑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而后道:“過兩天就可以手術了,我會給你找個護工照顧你,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見沈唯一應下,沈辭也不再多說,陪著對方又坐了一會兒后便離開了,他現在迫切的想要見到傅硯觀。
打車到宴和公司時是下午三點,沈辭先是去了傅硯觀辦公室,沒找到人后一番打聽下才知道傅硯觀又在開會。
沈辭一邊心疼,一邊向上次一樣直接到會議室門口去等人。
而這次好巧不巧竟然又碰到秦溯了。
那人依舊拿著一堆文件,本打算往會議室里進,在看見他后停下腳步。
“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沒去他辦公室等著?”
沈辭動了動蹲麻的腿,從地上站起來,道:“我想等他開會結束就能看見我。”
“那也不至于在這蹲著,好歹你也算是舍公司另一個老板,這像什么樣子。不過能早點看見他也好,我有個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
沈辭心里咯噔一聲,瞬間腦補一萬字小作文出來。
秦溯輕輕拍了拍沈辭肩膀,道:“別緊張,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南方那邊有點事需要處理,可能要出差一段時間。”
出差?!
沈辭瞬間蔫了,這對他來說確實不算是什么好事。
“那這會什么時候開完啊?我想他了。”
“看你那一臉衰樣,叫聲哥現在就帶你進去。”
沈辭瞬間瞪大眼睛,雙手合十的連喊了好幾聲哥,逗的秦溯嘴角的笑已經壓不住了。
他把文件拍到沈辭懷里,道:“跟緊我,今天你秦哥就當一回月老。”
沈辭連忙點頭,緊緊抱著懷里的通行證跟在秦溯后頭。這還是他
見到老婆心花怒放
傅硯觀一般很少生氣,
遇到事情也都只是和平解決就好,他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沒有用的地方上。
但這次,數據出現這么大的紕漏,
過幾天又要去競標了,
這種工作上的疏忽很難讓他繼續心平氣和的講話。
幾個部門的項目經理噤若寒蟬,
誰都不敢先開口去觸傅硯觀眉頭。
以至于秦溯出現時像救世主一樣,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到了他身上。
“這次的競標我們本身就處于弱勢,能放手一搏的就是我們的技術和十二分的工作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