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道:“其實您也應該清楚,就算是結了婚也可能會離婚,至于孩子,生了之后也可能會棄養。所以可見這些都不是重要的。”
賀程聽后軟了態度:“我知道是因為你的父母,但是你不能自甘墮落,你是咱們家唯一一個大學生,怎么能……”
“怎么不能,喜歡與否不能根據性別定義,也許您覺得我很奇怪,或者覺得我是怪物,但都無所謂。我不會改變我的決定。”
“或者換句話來說,他很有錢,我不和他在一起怎么給你們打錢,怎么還你們的養育之恩。”
賀程臉色越發難看,打斷道:“我不用你還什么養育之恩。沈辭,和他斷了。”
“抱歉,這個我不能答應。”
一場談話意料之中的沒有談攏。沈辭更是訂了當晚回去的機票,拒絕了舅媽讓他留下來的好意,直接和傅硯觀連夜回了祈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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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沈辭在踏進家里的
傅硯硯我想你了
傅硯觀的書房有一個巨大的落地窗,
平時白天的時候陽光正好,沈辭總會在中午時拖著懶人沙發窩在這里曬太陽。
每次在陽光下睡上一覺,都會格外的舒服,
醒時覺得晃眼睛了就拿傅硯觀的文件擋一擋。
沈辭以為傅硯觀不知道,
但次數多了總會有些蛛絲馬跡,
比如書房里突然出現的懶人沙發上面的絨毛,或者是被明顯動了位置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