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觀。
兩人臉上都沒什么表情,秦溯也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指尖燃著根煙,時不時的抽一口,再慢慢突出白色煙霧。
“要我說,沒必要得罪他。”秦溯彈了下煙灰,道,“你傅家雖然說是手眼通天,但被這種無賴?yán)p上也夠嗆,對方使一個絆子就是無數(shù)個麻煩。”
傅硯觀無所謂的道:“這些后果我早就想清楚了,我不怕,我相信我爸也不怕。”
沉默了幾秒,傅硯觀嘆了口氣,也從煙盒里拿了根煙,隨著打火機(jī)點燃,他緩緩開口:“秦溯,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嗎?”
秦溯道:“什么?”
傅硯觀道:“是之前我沒想好和沈辭的關(guān)系,一直處于陪他玩兒的位置,也沒正兒八經(jīng)的把他當(dāng)成伴侶。所以在我生日那天,我沒護(hù)著他。”
“小辭很干凈,不應(yīng)該被別人詆毀。況且他是我的人,別人欺負(fù)他,我哪有不還回去的道理。”
秦溯久久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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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辭沒在那停留太久。傅硯觀生日那天發(fā)生的事他確實一直記到了現(xiàn)在。
那是他第一次直面如此大的惡意,
也是頭一次聽見這種話。
如果說對傅硯觀一點怨氣都沒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其實也覺得自己原諒他原諒的太早了。
可是如果站在傅硯觀的角度,
他其實也沒做錯什么。而自己呢,
磕壞了腦袋,
很多事情記的亂七八糟的。
失憶后,傅硯觀又對他實在不錯。
所以在沒有完全恢復(fù)記憶之前,他對于傅硯觀的所有印象都是失憶后的。
這個傅硯觀對于他來說是一個全新的人,
而不是從前的那個。
有時傅硯觀總是看著他出神,總說從前委屈他了,其實他沒辦法共情,因為那些委屈他都不記得了,就算傅硯觀現(xiàn)在跟他說,
他也沒辦法代替從前的自己原諒或者釋懷。
沈辭沒有驚動窗邊的兩人,而是準(zhǔn)備輕手輕腳的離開,
結(jié)果剛邁動步子就又聽到了秦溯的聲音。
“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人,在張顯玉回家的路上,車禍會做的很干凈。”
沈辭微怔,
抓著手機(jī)的手瞬間縮緊。
他好像忘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