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退下后的人精神了不少,在接到電話后立刻裹著毯子往樓下跑,只是在公司門口張望許久也沒看見那倆熟悉的卡宴。
他伸著脖子,找了半天,直到不遠處的那倆商務車降下車窗。
里面坐著的自然是傅硯觀。
沈辭跑過去,坐到車上后瞬間聞到了濃烈的酒味。他看向傅硯觀,將身上的毯子蓋到對方身上,原本在淺眠的人立刻睜開眼睛,警惕的目光在撞見沈辭眼里的心疼后變得柔和下來。
“還燒嗎?”
傅硯觀抬手,在沈辭額頭上摸了一會兒,但因為他手心的溫度滾燙,所以摸了半天也沒摸出來,相反卻是沈辭發現他在發燒。
車上還坐著司機和秦溯,沈辭沒多說什么,只是把傅硯觀的手拿下來塞進毯子里。給人留足了面子。
坐在前面的秦溯通過后視鏡看了眼后面,開口告狀:“在餐廳的時候就吐過一次了,勸也不聽,陪著喝了半瓶高度數白酒。”
傅硯觀抬眼,不悅的道:“秦溯,少說話。”
傅硯觀一沉下臉幾乎沒人不怕,但秦溯和這人從小光屁股長大,自然不在懼怕范疇內,不光不怕,他還直接揭人老底。
“我管不了你,肯定要找個能管你的。”秦溯看向沈辭,“前些年喝酒就喝進醫院過,別人勸了也不當回事,你回去管管,省的傅總英年早逝。”
沈辭應了聲,隨口道:“放心,我不當寡婦。”
“噗嗤。”秦溯點頭,道,“成,期待沈先生成果。”
兩人幾句話就把傅硯觀數落一頓,本就喝的胃難受的人皺起眉頭,但又覺得二人一唱一和的樣子有些好笑。
司機先送傅硯觀二人回了別墅。沈辭扶著路都走不穩的人回了家,等進了客廳后二話不說的便把傅硯觀扔到了沙發上。
而這一摔讓傅硯觀再次抱著垃圾桶干嘔起來,背上的傷也在撞到沙發后喚醒了疼痛。
客廳僅開了兩盞燈并不算明亮,傅硯觀早就吐的胃里沒了東西,此時再吐也只能吐出些黃水。
“沈辭……”
抱著垃圾桶吐了好一會兒也沒得到拍背,更沒有一杯水,就算是一向情緒淡淡的傅董事長也會覺得委屈,尤其是他抬起頭在客廳找了一圈沒看到人后。
又喚了兩聲,只是依舊沒有人回應。
有些遲鈍的腦袋想了好一會兒,最后才得出沈辭生氣了的結論。
他按著突突直跳的頭仰面躺在沙發上,全然不顧背上的傷疼不疼。以前他喝了酒都會直接住在公司,好方便
被人跟蹤
一般喝醉酒的人都是千奇百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