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觀也在這時松開了對方,感覺到屁股上的手正在胡作非為,頗有些無奈的道:“小segui,氣消了嗎?”
“沒有。”沈辭伸手推開壓在他身上的人,但另一只卻還在拼命的吃豆腐。
“那天,那么多人說我,你也不幫著我說話,就看著那個什么總說那么難聽的話。換做是你,你難道不生氣嗎?”
“在我朋友面前,我每次都會介紹你,可是你呢?你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介紹過我,你不尊重我,別人怎么尊重我。傅硯觀,你就應該再挨一巴掌。”
沈辭說完用了狠勁掐了一把,然后抽出手,轉到一邊不理人。
對于聽到的那些話,他說不介意肯定是假的,畢竟確實是太難聽了點。而讓他傷心的并不是他其實是被包養(yǎng)的,而是傅硯觀沒有維護他。
“你那天那個樣子,就是會讓我以為我就是個玩意兒,是你養(yǎng)著玩兒,并且可以隨便扔了的東西。”
沈辭越說越氣,最后恨不得想在跟傅硯觀打一架,可又在看見對方蒼白的臉色后打消了念頭。
“對不起。”傅硯觀開口道歉,他沒再碰沈辭,也沒找一大堆理由,而是平靜的承認錯誤,“那天確實是我的問題,讓你受委屈了。你想怎么罰我都行,罵我、打我,我都接受,并且保證這種事不會再發(fā)生。”
“至于以后,你希望我怎么樣都可以告訴我,我都會改。”
傅硯觀沒有跟沈辭說那天的那一屋子人都不是好相處的,尤其是張顯成。就連秦溯都躲的遠遠的。
幾乎是能不接觸就不接觸。
沈辭當時的幾下酒瓶子,梁子自然是結下了。他讓公司賠了醫(yī)藥費,但聽說對方連他派過去的人都沒見。
所以他才在這個時間帶沈辭回了傅家。
沈辭涉世未深,對于什么事都不會往深處想,他也不愿意把這些爾虞我詐講給他聽,所以他輕描淡寫的說“賠點錢,以后不合作就是了。”
而至于其它的,交給他解決就行了。
他雖是為了沈辭好,可這并不能成為理由,讓沈辭受了委屈這是事實,他沒什么好辯解的。
他也不得不承認,在沈辭失憶后,他是抱著看戲的態(tài)度和他相處的,他覺得突然咋咋呼呼的沈辭有趣。
后來在相處過程中,才發(fā)現(xiàn)他也不甘于只做金主和情人,他也想將這段關系扶正。
但上位者做的時間長了,總會有些后遺癥,同時也是這些后遺癥讓他高高在上,沒把沈辭放到和他對等的位置上。
“傅硯觀。”沈辭突然開口,把走神的人拽回來。
“在。”傅硯觀應下,強打著精神看向沈辭,并坐的筆直,像是即將聽訓一樣。
沈辭對上他的眼睛,道:“你知道你這個人很冷漠嗎?”
在傅硯觀疑惑的表情下,沈辭繼續(xù)道:“你總是看誰都冷冷的,就好像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會影響你一樣,你和誰都有距離感,包括我,你有時候看我也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