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雖然沒有挑明關系,但這些年我只有你一個,也只喜歡你。”
傅硯觀說的坦蕩,好像還真有那么幾分可信度。
“你磕傷頭,記憶混亂,把我當成了你男朋友,我之所以沒有解釋,不是因為覺得有趣,而是我本來就喜歡你。”
“一直沒有坦言也是怕你會認為那樣的開始不美好,而之前的六年我確實有忽略你的地方,這些都是我的問題。”
往往誠懇的人都會很加分,傅硯觀所說的話沈辭是相信的,只是今天鬧了這么一出,讓他現在就放下所有陪著傅硯觀去說說笑笑,那肯定是不可能。
他接過傅硯觀手里的毛巾,道:“我需要冷靜一下,這幾天咱們就不要一起睡了,我不太想看見你。”
對于沈辭的提議,傅硯觀并不想同意。他始終認為有事就當天說開,畢竟矛盾這種東西放的時間越久越容易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但沈辭已經做了決定,本來就執拗的人這個時候更說不通了。無奈之下傅硯觀只能同意。
這場精心準備的生日到底是沒過成,那塊生日蛋糕最后也是傅硯觀一個人吃完的。
就像沈辭之前一樣,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等著根本不可能出現的人,食之乏味的吃著生日蛋糕,再許下一個不可能實現的愿望。
沈辭沒再提離開的事,但兩人的分居日子也變的遙遙無期。沈辭每天都躲在屋子里,完全不和傅硯觀溝通,就連吃飯也不一起。
有時傅硯觀勸人出來吃飯的語氣急了些,那沈辭當天就連飯都不吃了,最后搞的本來就擔心的人徹底沒了脾氣,什么都不敢再說了。
張顯成的頭縫了七針,期間給傅硯觀打過無數個電話討要說法,但傅硯觀只接了最開始的電話,之后便交給秦溯出面去談了。
與合作方鬧成這樣很顯然這次的合作泡湯了,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費,說不可惜那肯定是假的,可要是低頭哈腰的賠禮道歉,然后繼續合作,那傅硯觀也是不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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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小年,外面的天是一天比一天冷了,最近天氣預報上面顯示每一天都有雪,沈辭也就窩在臥室的落地窗前盯著外面。
這段時間他消瘦了不少,心情差是一方面,沒好好吃飯又是另一方面。
為了避免看見傅硯觀,這幾天他都是吃臥室里的零食,已經有好幾天沒吃主食了,如果現在不冷戰了,那他一定要吃滿滿一桌子的美食。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沈辭覺得無聊,用手指在玻璃上寫下傅硯觀的名字,而后又憤恨的擦掉。
而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人出現在窗外,立刻就吸引了沈辭的目光。
那人似乎是在找位置,在樓下晃悠了好幾圈,最后停在沈辭視線的正中間,而后抬起頭,果然與沈辭視線相對。
能在別墅里自由出入的除了傅硯觀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