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淡淡開口:“秦先生有喜歡的人嗎?”
秦溯抬起頭,認真想了想:“沒有,目前還沒遇到值得我喜歡的人,不過小情兒倒是養了兩個。”
“嗯。”沈辭坐到椅子上,再次瞥了眼傅硯觀。
看來他沒冤枉他,秦溯就是狐朋狗友。
對待感情十分認真的沈辭目前還不能理解那些上層圈子里的骯臟事。在這些人眼里,只要有錢就什么都能解決,對于那些身份不如他們的人更是想作踐就作踐。
有些人談生意,甚至會把人當成物品送來送去。
就連傅硯觀床上都被送過人。
羊腿的香味短暫的打斷了沈辭的思路,傅硯觀貼心的給人擺好刀叉,但沈辭已經直接上手抓了。
秦溯和傅硯觀對視了一眼,雖沒做過這樣的事情,但也隨著沈辭一起。提前準備好的餐具都用不上了。
秦溯搬了箱酒過來,遞給沈辭一瓶,先給了個臺階:“我給你賠個不是,都是大男子,喝個酒就算過去了嗷。”
沈辭嘴里塞的滿滿的,羊腿已經啃了大半,蹭了一臉的油,他接過秦溯遞來的酒,開口道:“那總要有點誠意。”
秦溯懂得酒桌那套,又應酬慣了,當即就拉開蓋子,一引而盡。
沈辭看了眼一旁給他剔肉的傅硯觀,道:“你陪一個。”
傅硯觀抬眼:“我剛出院,你讓我喝酒?”
好像……有點道理。
沈辭沉默,抬眼間瞥見吧臺上的牛奶,還沒等認真思考,身體就已經做出行動,跑回來時手里拿著幾大瓶牛奶。
“陪一個。”
要是到這個地步傅硯觀還不明白,就別做什么董事長了。怕是因為剛才的事,沈辭對他也有氣。
傅硯觀認命的給自己倒了杯牛奶,同秦溯一樣一飲而盡,等到一左一右的兩個人都喝的干干凈凈后,沈辭才起開瓶啤酒。
男人總是個神奇的物種,好像不管有天大的恩怨,只要一起喝一頓酒就會所有恩怨都消了一樣。
傅硯觀不知道沈辭酒量如何,但看上次從警局出來也沒怎么醉,估計也還不錯。
只是他到底高估了這人,酒量不錯,不代表酒品好。
沈辭是個嘴饞的,一邊喝酒一邊啃羊腿,在秦溯大方的把另一只羊腿也放到他面前后,他對秦溯的意見瞬間小了不少。
他拍了拍秦溯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小溯溯,哥哥告訴你,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說你,沒事總是勸分干什么?如果傅硯觀真的不要我了,那你得對我負責!再給我找一個比他好一百倍的男朋友!”
沈辭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睛。
而一旁的傅硯觀臉色則是越來越黑。
他擰眉,不悅的開口:“那你估計是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