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來很像是質問,但這次還沒等沈辭發脾氣,傅硯觀就又道:“是昨天做的太久了嗎?還是很疼?”
說著那只戴著佛珠的手又伸向他的腰間,輕輕揉著。
沈辭閉了閉眼睛,他猜,他離不開傅硯觀一定是因為這人太溫柔了。
讓他根本舍不得生氣,舍不得計較。
他磕壞腦袋從醫院醒來時
他和傅硯觀好像不熟
小心思被戳破,沈辭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只煮熟的蝦,在床上拱來拱去,最后躲到了床腳。
他小聲的開口:“我要自己清理一下,你出去。”
沈辭說完只覺得整張臉都燙的厲害,原以為還要跟傅硯觀掰扯一番,結果那人就只是挑了下眉,順從的走了出去。
將整個臥室都留給了沈辭。
讓傅硯觀走的是沈辭,等人走了后開始別扭的也是他。剛起反應時他羞的厲害,可當他站到衛生間后又覺得煩躁。
他和傅硯觀是小情侶,那這個時候傅硯觀不是應該主動提出來幫他弄嗎?再順勢發生一些別的事情。
傅硯觀的態度就像是……像是包養別人的金主,凡事都與他無關的那種。
淋浴的冷水順著臉頰滴落,剛才的沖動小了不少,一是因為他開始胡思亂想,二則是因為磕傷的腿開始疼了。
他騎摩托的時候沒有穿防護服,所以摔下去后身上有很多塊擦傷,只是左腿磕的格外嚴重就是了。
“嘶……”
冷水流過傷口時并不舒服,又蟄又疼的十分難受,尤其是昨天膝蓋,磕到護欄上時應該是被鐵絲刮了,掉了一大塊皮。
現在已經開始腫了。
“沈辭。”
浴室門突然被敲響,沈辭驚了下,連忙壓下到嘴邊的悶哼,回應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