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副將的話一出。
謝景墨的臉色當即一滯,閃過一抹濃稠的殺意!
被看見了。
高副將立即,“你可別發(fā)瘋!那可是攝政王,不管他是不是在位置上,滿朝文武都是尊重他的,他是先帝老師,你動了他,就是跟誰有人過不去!”
高副將見謝景墨眼里不見松懈,立即道了一句,“你想要云昭恨你一輩子嗎?!”
千言萬語都抵不過最后這句話。
謝景墨眸里的殺意退卻,只剩下層層疊疊的失意。
“你別亂來!”
謝景墨寡淡的喝了口酒,“知道了。”
“景墨,我拿你當自己兄弟,所以跟你掏心掏肺,人這輩子的喜歡,或許很長,或許很短,但是都不值當我為了這個去為難別人,郭媛媛聽聞長相艷麗,你何不放下從前,認認真真的去看一眼呢?”
謝景墨垂著眼眸,許久后,才冷聲說:“知道了。”
謝景墨當晚去了郭家。
次日。
幕城延進程。
云昭不方便,福海去迎的。
謝景墨站在城墻上,往下看,福海對幕城延諸多恭敬。
幕城延看起來身子利索許多,雖然不及從前,可是臉上帶著笑,倒不似多在意。
福海沒人把人接近宮里,而是送到了一所大宅子里。
謝景墨走過去,門口掃地的人笑瞇瞇的跟身側的人說:
“這就是攝政王,當真俊美。”
“那當然了,住得起這樣華麗的房子,自然身價萬千,這屋子原本是前朝太傅住的,后來因為太大,一直也沒有合適身份的主人,故而一直閑置,一年前開始翻新,聽說里頭用的,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最雅致的。”
“可不,別的不說,光光里面的花草,都是叫最能干的花匠來種植的呢,價值不菲,不僅僅花銀子,還花心思。”
“聽說這都是宮里的安排。”
“那可不,這可是攝政王,住什么樣的屋子都不過分。”
說話的人呵呵笑。
謝景墨抬眼看過去,匡闊豪邁的大門打開,里頭花草蔥蔥郁郁,在往里去,曲徑通幽,自然是住處。
像剛剛議論的人說的,不是銀子的問題,是真真花了心思的。
謝景墨收起眼,往自己府里去。
心寒于,如今她的好心思,都給了別人。
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