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果決的讓謝景墨都愣了一下。
宜妃的慘叫聲貫徹整個地牢。
看守的人匆匆來看了一眼,又匆匆離開。
這就是站在權(quán)利的最高峰,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隨心所欲。
“你這個毒婦!”
云昭很輕的笑了一下,怎么說她,她并不在意。
她看著宜妃慘白的臉,“你以為你的三言兩句,可以讓我把所有的罪過都攔到自己身上?”
宜妃兇狠的看著云昭,“毒婦!我這輩子都不會告訴你是誰聯(lián)合我害了幕城延,你如今是太后了,權(quán)利滔天,可你也有無法知道的事情!”
宜妃瘋狂的笑起來。
云昭坐在太師椅上,眸色涼涼。
等宜妃笑夠了,才輕描淡寫的說:“你猜你這么挑釁,我會不會真的就那你沒辦法。”
宜妃撐著斷了的腿隨意的攤在一邊,“不然呢,你還能拿我如何?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云昭輕輕一笑,“你這么不在意自己的命,那么,你那兩個孩子的命,想來你也是不在意了?”
“你敢?!”
“這是先皇的孩子,你敢動他們!”
云昭沒說話,坐在太師椅上,笑的很輕,很淡。
卻很有逼迫感。
宜妃唇瓣一動,迅速的咽了咽口水。
云昭已經(jīng)儀態(tài)萬千的站起來,“相信我,我要一個人的命,很簡單,所以別來挑戰(zhàn)我的耐心,我給你三天時間,把我要的答案給的,否則的話,我就送你的跟你的兩個孩子,去見先皇。”
云昭說完就走。
宜妃雙手握住木門,大吼,“來人啊,有人要殺先皇的孩子啦!來人啊!”
回應(yīng)她的,只有空寂的牢房,跟沉悶的回音。
謝景墨一直跟著云昭。
“幕城延就對你這么重要?宜妃都這樣了,你還要逼迫她,讓她給你答案?”
云昭往前走,華貴的金黃色斗篷在夜色下顯得越發(fā)的高貴。
她沒有回答謝景墨的話。
可謝景墨卻覺得,云昭像是什么都說了。
“你就那么喜歡他?”
“你如今已經(jīng)是太后,他是要做閑云野鶴的蘇閑散攝政王,而你卻想著往前走一走,云昭,你們的路不同,你還不明白嗎?”
“如今朝政不穩(wěn),先皇后跟陳氏一家確實指望著你垂簾聽政,可是你別忘了,等到時局穩(wěn)一些,他們就會把你除掉,畢竟,他們誰希望成為新的攝政王,你一介女流,何以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