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就在這曖昧又尷尬的姿勢里,
交纏著呼吸,望著對方的眼睛,貼得極盡,
心又好像相隔得極遠。
他們之間,
總是一方的退卻,
和另一方的進攻,
像是在表演一首交際舞,雙方相隔的距離到最后永遠只剩下了那么點的位置,卻再也無法更近一步。
為什么呢?
他明明都那么努力了,
甚至連時刻發動著的無下限都早已對他消散,
可他就是無法再向無慘邁進一步。
無慘的世界就像是永遠的拒絕了五條悟的進入。
明明其他人都可以,
為什么他不行?
看著無慘和學生們的日常相處,
怎么就能和他們打成一片?他就不行?
許是酒精的緣故,讓原本一直埋藏在心底的不滿噴發而出,
險些摧毀他引以為傲的理智。
不僅是思維有些不受控,就連肢體都在反抗,
他被迷糊的大腦,
已經完全和身上的器官所脫節。
“為什么?”
他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