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憑三兩句話,無慘也只能推到這一點。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相對于前一人的驚悚,無慘就要淡定的多。他巋然不動,顯得相當鎮靜。
“小兔崽子,膽子挺大。”那人這么評價到,原本將他拎起,就是因為他有一頭顯眼的金發,而此時看清了他的臉,那人就頓時沒了繼續探查的打算。
能在他們那里潛伏數幾年,直到前段時間才被挖出的叛徒至少不可能是一個孩子模樣。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在無慘臉上狠狠掐了一把,防止被易容欺騙。
叛徒逃離時,他們雖沒毀掉他的易容,但成功將他易容的頭皮那一塊弄壞,暴露在空氣之中的便是即使在黑夜中依舊耀眼的金發。
而在那時,那個叛徒拿走了一個文件,對于他們而言,那個東西足夠能毀掉他們經營的一切。
而此時,據可靠消息,他也來到了橫濱,多半是為了書頁。
根據組織內部的側寫師所提供的畫像以及一個預知能力的異能者全都指向橫濱的這家銀行。
他雖然很疑惑,但也不得不能按照上頭的意思,前往這里。
他對手上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沒興趣,便也輕松揭過,徑直走向了下一人。
出乎他的意料,他將這里的所有金發人都審問了一遍,卻也絲毫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要是單靠側寫他可能還會懷疑一下這事的可信程度,但預言家的話又難以讓他產生懷疑。
預言家的預言毫不出錯。
那有問題的便是這家銀行。
領頭人一揮手,早就在身后待命的人瞬間一擁而上,將柜臺圍了個水泄不通。
“鑰匙。”
他派頭十足,開口就是讓銀行的人給他保險柜的鑰匙。
就在那人遲疑之際,因為先前的審問沒有結果的領隊越加煩躁。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太好說話了?”他氣得發出一聲笑:“那我就先送幾個人去見上帝。”
木倉聲響,那個遲疑的柜員瞬間倒在了血泊之中。
領頭人向另一個呆愣在旁的柜員招手:“你,對,就是你,你來開。”
面臨著死亡的壓迫下,即使柜員冒著會失去這個工作甚至被行業封殺的風險,他還是抖著手,挪動著自己的腳步,將保管好的鑰匙交給了他。
工作只是工作,哪有生命重要
這就是人性。
無慘在一旁冷眼旁觀。
這么一副興師動眾的樣子,無慘也對那份文件抱有了興趣。
鑰匙待會兒被他拿到了,那就搶過來。
無慘無所謂想,這群人只是普通人,連異能都沒有,只靠著手中的熱武器來干事,對于無慘甚至是手底下的剛收的幫派都沒有任何壓力。
能在橫濱留存下來的中小型組織手里怎么可能沒一兩個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