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著嚇唬我,若論法律,你們私闖進門,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應該感謝我們才對,”余承糾正,“不然再晚一步,這家酒店就會因為蔣組長的一念之差受到重大牽連。”
“你們算哪根蔥?”蔣聿套著衣服,鼻腔溢出一聲不屑的輕笑,“我和我女朋友做什么都是天經地義的,輪得到你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嗎?”
這雖然是在懟余承,但他的目光卻實打實在看周衍,挑釁的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
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即便氣氛,嫉妒的吐血,他也不敢把他怎么樣。
余承沒有逞一時口舌之快,只把視線落到周衍身上,等著他吩咐。
只要他一聲令下,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上前,叫蔣聿知道什么是識時務者為俊杰。
“你自愿的?”
然而男人卻
哄
大約沒想到自己會被潑,蔣聿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水花就已經順著發絲淌了下來。
他咬牙,抹了把臉,好脾氣說,“沒解氣的話,再來。”
“從前沒看出來,你竟然是這種趁人之危的小人。”
姜且快將杯子捏碎了,也解不了她的心頭之憤。
蔣聿蹲在她面前,滿臉坦誠,“我喜歡你。”
“這不是理由。”姜且不買賬。
“我要是說,酒壯慫人膽,你信嗎?”
姜且看著他,沉默不語。
蔣聿從一開始滿眼期待她相信,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漸漸開始演變成失落。
他苦笑了聲,不疾不徐的說,“我們回房間已經快一個小時了,我要是真想跟你發生點什么,會不成功嗎?”
她明面上,在周衍面前給他留足了顏面,實際對他今晚的行徑一定恨透了。
臉上的這杯水,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只要讓周衍知難而退,心灰意冷,也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