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忘,”他撣了撣煙灰,“要想追究,我隨時奉陪?!?/p>
“你以為我不敢嗎?”姜且不躲不閃注視他,“要不是看在開心的份上,對簿公堂,也有周總的一份。”
別的觀點姜且從不茍同,只是有一句張秘書說的對,無論周衍還是周家,都是周意的親屬,打斷骨頭連著筋。
如果她對周衍追究到底,無論什么樣的結果,最后受傷的都是孩子。
兩人四目相對,沒了孩子在,姜且連裝都懶得裝了。
深吸一口氣就要下車。
但是車門卻被司機上了鎖,“太……姜小姐,現在是早高峰,不好打車,恰好周總要去您公司附近辦點事,我送您一程吧?!?/p>
說罷已經啟動車子,不容拒絕的行駛進車流中。
一路上兩人像不熟似的,一句話都沒說。
只是下車時,周衍把幾盒傷風藥塞進她衣服口袋,說了句,“按照說明書上面的劑量吃了?!?/p>
隨后便揚長而去。
這一幕被馬路對面,同樣抵達公司的蔣聿看的一清二楚。
他們怎么在一起?
姜且去找周衍了?
盯著姜且口袋里那幾盒藥,他眉頭不禁擰起來。
只是姜且絲毫沒察覺他在身后,頭也不回就進了辦公樓。
等到他停好車也要上樓的時候,一個不經意,就看到有人捧著一大束鮮紅的玫瑰花走進來。
他起初沒當回事,直到那人攔住了同樣抵達公司的戚許。
“你這是干什么?”
隔著一段距離,都能清楚的聽到戚許抗拒的聲音。
蔣聿不放心,電梯門開了他也沒上,幾大步朝戚許走過去。
就見捧著玫瑰花的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單膝下跪在了戚許的面前。
“戚許,”男人大聲喊他名字,“我喜歡你,嫁給我吧?”
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