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同樣困擾了姜且許久,不過她已經放棄掙扎了,只是笑道,“等你處理完,來公司入職吧,搞什么都沒搞錢來的要緊,這才是咱們女人傍身的唯一靠譜的東西。”
戚許沒接茬,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爸昨天聯系我了。”
姜且一愣,“讓你撈他出去?”
戚許難堪的低下了頭,兩只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見狀,姜且開門見山,“戚兒,這么多年,你賺的錢,都貼補他了吧?”
“我真是沒辦法,我要是不給錢,他就一直騷擾我媽,她再婚了,好不容易脫離苦海,我不想讓她再重蹈覆轍。”
戚許的聲音前所未有的無力,像是放棄抵抗了一般。
姜且心疼她,可有些話卻不能不說,“他擺明了是個無底洞,你有沒有為自己想過?以你的工資,買套小戶型不成問題,可現在,連首付的錢都存不下,”她語重心長,“戚兒,你做的已經足夠了,讓他吃點教訓吧。”
“可我要是有個踩縫紉機的爹,以后誰還敢娶我?”戚許苦笑。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這的確是個現實問題,但姜且也很好奇,“你和蔣聿,到哪一步了?”
出了這么大的事,還沒看他給戚許打過一通電話呢,就很奇怪,哪有這樣當人家男朋友的!
“手牽了,吻接了,至于其他的——”她嘿嘿一笑,卻故弄玄虛的不再說什么了。
姜且看著她,忽然就覺得自己仿佛面對的是步入叛逆期的問題兒童。
“我看蔣聿不一定是你的良人。”
話一出口,對上戚許投射過來的視線,姜且有半秒鐘的后悔,但還是不躲不閃的迎了上去。
她看她兩秒,忽然笑了,“怎么這么說?”
姜且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總不能直接說你男朋友趁你不在,跟我搞曖昧吧?
現在特殊時期,要是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誤會,那簡直是讓戚許雪上加霜了。
“女人的
你很想睡我嗎
“這是什么意思?”
瞄了一眼被他緊握住的手,戚許似笑非笑。
蔣聿身姿挺拔,“怎么,不喜歡?”
“你猜呀?”
她用他的話‘回敬’過去,眼眸中盡是狡黠。
男人二話不說,取下背包,“這是五萬塊錢,你留著應急吧。”
她看了一眼,哭笑不得的說,“弟弟,姐姐還沒窮困潦倒到這個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