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姜小姐的婚姻狀態,直接關乎周意的成長。”
他一本正經,“作為周意的早教老師,我需要對她負責。”
姜且莞爾,只問了一句話,“蔣老師把我當傻子?”
見她無動于衷,他不吭聲了。
姜且傾身,語氣雖輕柔,卻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蔣老師把手伸的這么長,不會真以為,有周夫人給你撐腰,我就不敢把你辭退吧?”
她頓住,似笑非笑,“還是說,周夫人除去教課之外,還授意你其他任務了?”
姜且嘗試從蔣聿神情中找到一絲破綻,可他不曉得是心理素質過硬,還是的確冤枉,竟然一絲一毫的心虛都沒有表現出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姜小姐或許覺得我多管閑事,但我只想告訴你,凡事無絕對。世界上有很多不確定的因素,就比如姜小姐接管姜氏集團,難道你就一定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運營好?倘若沒信心,難道就連試也不試,就拱手送人了不成?”
她不理會他滿口的大道理,“戚許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她不是個隨便的女孩,你要是想玩,就找錯對象了。”
“姜小姐怎么斷定我不是認真的?我倆在一起,我一沒強迫二沒哄騙,難道你認為,自己相識多年的閨蜜,連這點腦子都沒長?”
“你犯不上用激將法,你是什么人我比她了解。”
“那姜小姐說說,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他饒有興致,一雙黑眸隱約充滿期待。
姜且迎上他的視線,一字一頓,“表里不一。”
心思被看穿,蔣聿不想辯解,更不想否認。
他是周母找來的人,只這一點,他無論好不不好,都會遭到她疑心。
索性這樣坦坦蕩蕩。
只是姜且始終保持著清醒,就仿佛一塊無懈可擊的盾牌,無論多鋒利的長矛,都不起任何作用。
僵持片刻,蔣聿到底敗下陣來。
他看她片刻,“看來我有生之年,姜小姐是吝嗇送上這聲祝福了。”
“你最好趁早結束這段關系,要是她受到一星半點的傷害,我絕不于你善罷甘休。”
他不怒反笑,忽然沒頭沒腦的說,“姜小姐知不知道自己這樣,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什么誤會?”
姜且擰眉,沒明白他的意思。
他笑了聲,語出驚人,“姜小姐該不會對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紅杏出墻
非分之想?
這幾個字在姜且腦海里轉了一圈,直接把她逗笑了。
她由衷的說,“你腦洞真的很大。”
“謝謝夸獎。”蔣聿臉不紅心不跳的承認下來,“所以姜小姐這是承認了嗎?”
姜且余光一直瞟著戚許那邊,聞言,冷笑道,“周夫人知道你骨子里如此放浪形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