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語塞,卻也不好沖他發(fā)火,低著頭,想把自己‘解救’出來。
不曉得是衣服上的什么東西勾到了周衍的扣子,姜且動作了半晌,也沒能把自己和他分開。
睡袋里的溫度不知不覺開始升高,熱的姜且汗流浹背。
從來沒有一刻這么社死。
似乎越著急,衣服纏的越死。
完全沒心思再娶欣賞什么流星雨了。
男人不疾不徐枕著雙手,看著兩人映在帳篷上的影子打趣。
“周太太說外面要是有人路過,看見我們現(xiàn)在的樣子,會怎么想?”
她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嘛,沒好氣地說,“我跟你領(lǐng)了證,又不是touqing,他們愛怎么想怎么想。”
他一怔,旋即悶笑出聲。
“周太太脾氣這么臭,還能嫁出去,真是不容易。”
她大汗淋漓,扯的手都痛了,也無濟于事,正想要他也跟著一起幫幫忙,男人卻忽然長臂一伸,把她摟在了懷里。
姜且怔愣過后正欲掙扎,下一秒,帳篷外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打臉
姜且通過聲音,很快辨別出了來者的身份。
不是別人,就是程瀟瀟,隨行的還有張婧。
“姜姜,你在嗎?”
張婧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姜且動也不敢動一下,要是她們看見她和周衍現(xiàn)在這個樣子,指不定到外面?zhèn)鞒墒裁礃印?/p>
說她不知廉恥都是輕的。
唯一的辦法就只好裝睡,她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閉著眼睛在周衍身上‘裝死’。
心里卻早就已經(jīng)把他罵了一萬遍。
好端端的,非要看她手機,真是沒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