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求到他懷里了?”姜且似笑非笑,“看來事情很緊急啊,要不你也說給我聽聽,多個人多把力,說不定我也能幫得上忙呢?”
文瀾做出為難的樣子,欲言又止片刻,發覺姜且大有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沒法子,這才說出實情。
“我爸爸病了,我聽聞心外科的林醫生和衍哥是摯友,所以特意來找他幫忙的。”
她頓了頓,狀似不經意的問,“要是你和林醫生私交好的話,那就拜托你了。等媽媽好轉過來,我一定帶著她親自登門致謝。”
“……”
姜且被堵的說不出話。
當著周衍的面,她哪里還敢跟林淮扯上關系,躲都來不及呢。
“心外科又不止林醫生一人,比他資歷深的主治醫師比比皆是,文小姐因為這個理由,就在青天白日,躲在一個有婦之夫懷中尋求安慰,不怕毀了自己的名聲嗎?”
“衍哥的人品我們全家人都信的過,”她面上一派無辜,說出的話卻一語雙關,“不知你是信不過我呢?還是信不過自己的枕邊人呢?”
看來是得了周母的指點,幾天不見,口齒伶俐了不少。
姜且不慌不忙扯開嘴角,“文小姐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我和你……熟嗎?”
她一噎,沒成想她會這么直白的不給人留面子。
姜且卻不管她能不能下的來臺,錙銖必較的說,“咱們統共見面也不超過一把手,你貌似沒有別的事可做,不是出現在我男人家里,就是出現在她辦公室,到底安的什么心?”
她一字一頓,“難不成,禮義廉恥都不準備要了,打算給他做小嗎?”
她沖著正室太太的身份來的,姜且在心知肚明的情況下,故意扭曲,果然她聞言,臉色肉眼可見難看了不少。
只是小白花怎能輕易撕開面具呢,扯了扯周衍的衣服,文瀾叫他給自己做主。
“衍哥,我都解釋過了,她這么說話,未免也太難聽了些吧,要是傳出去,周家的臉往哪放?”
余承見狀,立馬走上前來保證,“文小姐大可放心,我在周總身邊工作很久了,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
后半句,他明顯意有所指。
文瀾的手,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握在了一起。
原來,連他也偏袒著姜且!
但不得不說,有了余承這句話,姜且心里舒坦了不少。
轉頭看向他旁邊的男人時,眼神也跟著柔和了。
“周總還不回家嗎?”她提醒,“大庭廣眾之下,小心讓狗仔拍到,我可不想上熱搜,成為網友茶余飯后的談資。”
“衍哥,”文瀾用一種惡心死人不償命的語氣喊他,“我媽媽的事,怎么辦呀?”
“林淮不是只認錢的醫生,他的口碑有目共睹,即便不用我開口,相信他也會恪盡職守,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