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明白,“我幫你,不好嗎?”
“不好。”姜且不假思索,“欠你和欠周衍,有什么區別嗎?”
一樣都是外人,周衍好歹名義上還是她丈夫,向前任借錢,似乎更說不過去吧。
而且她不是堵不上這個窟窿,只是不想把錢浪費給姜廣濤擦屁股罷了。
他不值得。
有了這次,下次他更肆無忌憚了。
只是話音落下,姜且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傷人,特別對方剛剛還救了自己。
于是轉移話題問道,“你是怎么發現我在那兒的?”
林淮勉強擠出一抹笑,“我能說我跟你一路了嗎?”
姜且愕然,他要是不說,她一點都沒發現。
“你來我家了?”
“有點事找阿衍,沒想到撞上你出來,我不放心,就——”
姜且不想搞這種曖昧,但似乎又避免不了,“今天的事,你千萬別跟他說。”
“我懂分寸。”林淮應下,“不過有件事,我需要跟你證實。”
“你說?”
姜且往嘴里送了一口甜品,沒當回事。
卻不料,下一秒林淮忽然翻起舊賬,“姜萊生日那天,你和周衍喝了多少酒?”
在家穿這么嚴實做什么
姜且愣了愣,那天的事,是她心頭的一根刺,她做夢都害怕提起。
她不明白,好端端的,他為什么想起這茬,“怎么了?”
“不用那么緊張,我隨便問問而已,”林淮失笑,“就是覺得,姜伯父這一件接著一件事做的,不像是親生父親。”
姜且何嘗不覺得諷刺,手心手背雖然都是肉,但終究一個厚,一個薄,怎么可能做的到一碗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