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薄情寡義的男人,注定不會愛上任何人,他們只愛自己。
她被他一句話堵的無力反駁,原本以為談崩了,卻不想當天夜里,周衍就回來了。
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從浴室出來便徑直掀被子上床,臉皮厚到令人發指。
“你干什么?”她馬上搶回自己的被子。
“睡覺,”他回答的再理所當然不過,“不是說獨守空房嗎,以后我再晚都回來陪你。”
這又是抽的什么風?
前幾天不還嚷嚷著要離婚嗎?
姜且氣笑了,“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高大的身影站在床邊,臉色是黑夜都掩蓋不住的嚴肅。
“姜且,你要是安分守己,不再生事,周意以后就留在這里,沒人會把你們分開。”
雖然困,但姜且還是瞬間就秒懂他的言外之意。
“怎么,周總又不打算跟我離婚了?”
“周太太還不到二十五歲,會一個孩子愿意孤獨終老?”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姜且皺眉看向他。
合著說來說去,原來是不信她。
沒精力跟他掰扯,他進門的時候,她也就剛睡著不到十分鐘,現在兩個眼皮都在打架。
姜且一言不發,抱著被子便準備去客臥。
惹不起,躲得起。
他卻長臂一卷,握住她胳膊。
力道雖然不輕不重,可也不是她能掙脫的程度。
“你去哪兒?”
大抵是出現了幻覺,姜且竟然從男人語調中聽出了一絲…落寞?
他沒看她,卻又仿佛在問她,“為什么你總是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