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辛臉色一會青,一會白,就像是調色盤一樣,煞是難看。
江錦洲瞪大雙眼,道:“不是吧,不是吧,丹道友不會真的想賴賬吧?”
楚河神色一冷,低喝一聲,“江錦洲,你不要太過分。”
江錦洲撇撇嘴,“我怎么過分了,比賽是她提出來的,彩頭也是她拿出來的,我們誰逼她了,總不至于輸了就不敢認吧!”
“嘖,還丹宗少宗主呢,敢做不敢當,丹宗也不過如此嘛?!?/p>
“你!”楚河氣的臉色鐵青。
說到底,丹辛也是為了他,若不然也不會找上祁宣允。
“夠了。”丹辛低喝一聲,臉色十分難看,將蛟珠扔過去,“這是說好的彩頭,給你。”
江錦洲毫不客氣的接過來,然后直接塞給祁宣允。
“師侄,收好了,這是你憑本事贏來的,有些人就是再不高興,那也沒招,誰讓自己本事不到家呢?!?/p>
祁宣允輕笑一聲。
他一直知道師叔性子活泛,沒想到師叔還有這么一面,真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他卻不知道,自從上次劍冢之后,江錦洲的性子已經越來越接近最林予陌的性子,或者說是越來越接近最原始的自己。
江錦洲笑瞇瞇的道:“哦,對了,丹道友,還有一件事情別忘了?!?/p>
丹辛眉心一跳,直覺不好。
果不其然,江錦洲繼續說道,“以后看到我們記得繞道走,這也是比賽的‘彩頭’之一,千萬不要忘了?!?/p>
楚河臉色陰沉的可怕,“江錦洲,你不要太過分了。”
江錦洲嗤笑一聲,“你就只會說這一句話嗎?”
翻來覆去都是這么一句話,聽的人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