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居麗似是察覺了他的目光,臉蛋微紅,微微別過頭不再理他。
那種神情卻更加誘人了。
唐謹言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向她挨近了幾分,輕輕攬住她的腰,附耳道:“那……這個heishehui要做一些對于heishehui很正常的事,是很正常的吧?”
語無倫次的話,可誰都聽得懂。李居麗的呼吸急促起來,故作平靜地問:“聽不懂你說什么。”
唐謹言輕輕含上她的耳垂:“比如,強迫發生關系。”
李居麗俏臉紅撲撲的:“你是不是又醉了?你喝的可是礦泉水呢……”
唐謹言喃喃說著:“反正……這樣的月色,這樣的你……我無法清醒。”
李居麗的呼吸愈發粗重起來,咬著下唇喃喃回應:“那就醉吧。”
唐謹言手上微一用力,李居麗毫無抵抗地順著他的力道慢慢地躺下。他覆了上去,再度吻上她的唇。他吻得很輕柔,和那天迷醉的激烈完全不同。李居麗也回應得很輕柔,好像稍微重一點,就會打破著溫柔的月。
月光輕輕灑在草坪上,映照著情動中的男女。衣裳一件件丟在草坪上,蓋住了搖曳的花,唐謹言貪婪地撫摸著她誘人的身軀,分不清是月色更白,還是她更白。
一聲略帶痛楚的悶哼聲隨著山風遠遠飄揚,繼而又化為最誘惑的樂章。
文青老妖怪
李居麗在濟州呆了三天。
唐謹言在這里是很忙的,悠哉悠哉旅游的時光終究難得一見,李居麗并不在意,因為她本來就不是來游覽的。
她是來陪他的。
自從在漢拿山上的月色下兩人突破了最后一層關系,她就更粘他了。
平時唐謹言在辦公室處理公務,她就托腮坐在一邊看,安靜地陪在旁邊,見他杯子里茶水空了,就樂滋滋地去給他添水。他要打印文書,她就屁顛顛地去幫他印。他與人約談,她也不避忌,坐在一邊眼睛眨巴眨巴地聽他和人談事,有些能聽懂,有些聽不懂,反正無所謂,看著他就很好……
然后在他休息的時候,兩人相擁著,滾在休息室的床上,盡情云雨,什么都不去想。
“我明天就要回首爾了。”激情過后,李居麗伏在他xiong口,撅著小嘴畫圈圈:“這次出來太久了點,不太好。”
“你這一來,我可被你養刁了。”唐謹言嘆著氣:“以前從沒想過找個女秘書,處理瑣事都是男助理幫忙,這回總覺得少了個人端茶遞水以后日子不好過啊……”
李居麗咯咯笑:“素妍說,你要找小蜜可得讓我們把關,長得太丑可不行,被人質疑你的品位,那丟的是我們的臉。”
唐謹言失笑:“你們這是娘娘在選秀?”
“差不多……”李居麗幽幽道:“說穿了……我也只是個秀女罷了。”
唐謹言默然無語。
“總之……這些事你不要太上心,你有很多很多重要得多的事要做。”李居麗輕聲道:“要是我爸爸看出什么,來質問你,那也無所謂。成年人了,我愛跟誰上床關他什么事……”
唐謹言伸手掩住她的唇,想說什么卻不知道怎么說。他既不能像花花公子那樣甜言蜜語的給人家做什么保證,更不能得了便宜賣乖地說沒錯沒錯。
他只能用瘋狂的工作,去讓自己暫且淡忘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
十二月初,大唐公司一期項目尚未竣工,二期計劃已經完成,各方協議籌備就緒,只等下一步動工。公司上下眾口一詞稱贊總裁雷厲風行的工作效率,從文化部到濟州道密切觀察這個項目的人們徹底安下心來,對于這個統管全局的中國人給予了最大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