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行事向來都很有分寸的兩個人,所謂的分寸早就不知道丟到哪個旮旯縫里去了……
當電梯終于到了頂層,“?!钡囊宦曢T響,驚醒沉醉中的兩人,分開唇舌互相看看,徐賢的眼里早就化為一汪春水,整個人軟綿綿的,不是唐謹言頂著,估計早就滑到地板上去了。
唐謹言的呼吸也很是粗重,彎腰一攬,將她橫抱起來,大踏步出了電梯,直奔辦公室。剛沖進休息間里,兩人就迅速滾到在床上,互相撕扯著身上的衣物。
如果說放縱,徐賢這輩子都沒有這么放縱過,連想都沒有想過,甚至那次生死時速一樣的暴走飆車,對她來說都比不上這次的瘋狂。但她卻沒有絲毫感覺,恨不得速度再快一點,把自己整個人揉在他身上才好……
不是出于他為她幫了西卡這種事的感恩,而是出于她看出他心里的痛苦壓抑,愛著他的她感同身受。要說他壓抑的東西,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豈不也是其中之一?一件一件的累加,才導致瀕臨極限吧?
那么就別壓抑了,釋放吧……陪著你一起,釋放得徹徹底底。
此時此刻,什么倫理,什么道德,什么自制力,什么遵守的規(guī)則……全都見鬼去吧……
直到被他貫穿的那一刻,撕裂的痛楚傳遍全身,徐賢略微清醒了一點,微張著檀口喘息著,腦海里掠過樸素妍的臉。
歐尼……請不要怪他……
兄弟齊心
這一夜唐謹言恣意縱橫,徐賢不顧初經(jīng)人事,盡力迎合,兩人到最后筋疲力盡渾身散架似的沉沉睡去,連一句交流都沒力氣。第二天日上三竿,唐謹言迷迷糊糊醒來,就看見徐賢支著藕臂側(cè)身看著他,好像已經(jīng)看了很久很久。
見他睜開眼,徐賢帶著調(diào)侃的笑容,問了句:“少時忙內(nèi)的滋味……這回徹底嘗個遍了,是不是也就那么回事而已?”
“是啊,也就咸咸的?!碧浦斞耘擦伺材X袋,繼續(xù)埋首在她的豐腴里,吧唧有聲。
兩人昨晚宴會之后都沒洗澡,當然是咸咸的。徐賢臉蛋紅撲撲的,伸手捏住他的鼻子,看他伸著舌頭的樣子跟小狗一樣:“起來啦,都十點多了。唐總裁日常工作都是這么懶惰的嗎?”
“浮生半日,何必總是繃得那么緊?!碧浦斞脏溃骸敖裉煲粋€手指頭都不想動?!?/p>
徐賢帶著笑意,她看出他的心情已經(jīng)徹底舒緩下去,不再是昨晚那種緊繃的火藥桶。
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做老總的可以偷懶,我們小藝人可不行呢。”徐賢笑道:“午飯后的飛機,我不能再賴床了?!?/p>
“唔,干嘛那么急,本來今天還打算帶你游覽一下濟州島?!?/p>
“濟州島我們又不是沒玩過。等你的大唐文化公園落成之后我們重新來玩一次好了?!?/p>
“干嘛說‘我們’,你自己來玩就好。我懶得和你那些姐姐們多接觸,個個對我?guī)е懿挥押玫膶徱暎矣植磺匪齻兊摹!?/p>
“昨天之后……不會了。”
唐謹言終于爬了起來,開始穿衣服:“話說,那個權(quán)寧一有句話還是挺有道理的,青春飯不能吃一輩子,idol能紅多久?你們姐妹里為將來做打算的應(yīng)該不少,你有沒有考慮過?有想法的話,我看看能不能出點力氣。”
徐賢也慵懶地穿著衣服,撅嘴道:“我考慮的事情,說出來你會笑我。”
“怎么可能笑你,說吧?!?/p>
“我想讀書,然后……”
“好事啊,然后怎么?”
“做個外交家?!?/p>
“噗……”唐謹言差點沒栽倒在床上,顫抖著手指指著她說不出話來。
徐賢沒好氣:“就知道你要笑我!”
“那個……我只是覺得,我能和你滾在一起,真不知道是哪個月老捆歪了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