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唐謹言就推薦了幾個公司,其中有鄭家子弟與首爾時報的千家子弟自我創業的公司,與會代表們表示歡迎。另外一個名字很神話的小公司就很神奇了,公司名叫做“共工”,據說是做設計方面比較有創見,一查,剛剛注冊三天。本來這種莫名其妙的公司根本沒有參與的資質,但出奇的是與會的官員們沒有一個提出反對意見。
因為那個公司是唐謹言注冊了送給官員們的,從文化部到濟州道到濟州市,甚至是主管建筑部門、質監部門、消防部門等等等等,所有主管官員全部都有個親屬名字掛在“共工”公司里,分著大小不等的股份,公司參與主題公園的先期資金由唐謹言私下支付一千萬美金,占了個3份額,后期自理,要賣還是要跟進后期投入,任憑自己選擇。
權次長看著唐謹言的目光愈發滿意了,他真沒想過這個看似年紀輕輕的貿易公司社長居然這么上道,做事漂亮得讓所有人說不出話來,甚至很輕松很輕松地把大家都變成了他的朋友。
“了解清楚了,唐謹言出身heishehui,新村派九太子,清涼里地下之王,本是武力派代表人物,手底下血腥可不少。不知道為什么今年忽然插手仁川那邊的貿易公司,生意做得挺大,和美國日本都有貿易往來,官面上和劉正福處得不錯……私以為他與金武星在私底下另有點貓膩,畢竟以他的公司規模來看,不應該這么有錢。”
“嗯……看他的手腕,與劉正福的關系大概和我們差不多,是個很上道的生意人。”
“金武星那邊……”
“那關我們什么事?我們在乎的是……能對大家有利的,可靠的朋友。”
“那么很顯然,唐謹言屬于其中之一。”
自帶免戰牌的女人
唐謹言確如自己原先判斷的,真的接近一個月只趕回首爾一次。
那是十月五日,樸素妍的生日。
其他的時間,唐謹言全程泡在項目部,他太忙了。
所謂的部長不是那么好當的。蘇山留下幾個精兵干將配合項目部籌措先期項目,自己老早就施施然帶隊回了中國。文化部與濟州道官員也早早撤退,留了幾個人給唐謹言充作“下屬”。唐謹言也從自己的仁川公司里調來了一些骨干,組成一個二十余人的項目部全力運作,各方溝通協調,并且招兵買馬直奔著將來改組公司而去。
唐謹言已經很久沒做過這種看上去像是從零開始打造帝國的事情了。一步步審批就緒、手續完備、一期工程設計圖完稿、各方資金到位、主體施工隊招標完成、各項合同簽署、第一批木料石材運到,看著工地上開始運作的場面,唐謹言忙得臉都瘦了一圈,人也曬黑了許多,但出奇的感覺到特別充實,好像渾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氣。
恍惚間感覺有點像很多年前自己和兄弟們剛剛開辦小迪廳,正在籌備裝修開業的日子……
實際上性質也差不多,那時候是從無到有,而這一次也是從無到有——包括了大量的官方關系與社會關系,這是一筆極為寶貴的財富,足夠任何人受用不盡,尤其是急缺這方面底蘊的唐謹言,簡直是久旱逢甘露,由不得他不付出十二萬分的努力。
緊張忙碌的日子一晃到了十月五日,是唐謹言和樸素妍正式交往后面對的第一個重要日子,唐謹言也果斷卸下了繁雜的工作,給自己放了一天假,登上飛機直奔首爾。
“你瘦了……”接機的樸素妍見到唐謹言走出通道,脫口就是這么一句,然后心疼地撫摸著他略顯消瘦的面龐和拉渣的胡子,抿嘴不作聲。左右路人手機的閃光燈咔嚓咔嚓的,好像這里正在上演現實版肥皂劇似的,兩人視若無睹,默默對視。
樸素妍也沒有想過,自從釜山一場燕雙飛,居然足足隔了二十多天才再度見到唐謹言。見面的時候黑瘦得她差點認不出來,唯有那雙眼睛依然炯炯有神,看著她的時候,流露出很清晰的寵溺感:“你倒是更圓了。”
樸素妍撲哧一笑:“這段時間行程很少,除了《sexylove》的舞臺之外,其他幾乎沒有行程,說,是不是大老板給我們金社長施加了什么壓力?”
唐謹言揉揉鼻子:“我倒是沒說什么,是鄭舜臣認為你們以前頻繁過渡的通告必須消減,就算不為身體著想,難道再惹一次集體圍攻不成?反正我覺得很有道理,要覺得賺錢少了我養你啊……”
“聽說你最近投資很大,整個唐氏會社包括仁川公司日子都過得緊巴巴,我也要賺錢補貼家用呢……”
“臥槽你聽誰說的,這么詳細。”
“允琳歐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