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國似有所感,急忙低下了頭,不敢再直視鄭恩地。
“ng!”申元昊怒道:“仁國搞什么?”
徐仁國為難地看了看唐謹言,不知道怎么說。
申元昊也看了看唐謹言,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唐謹言似是有些歉意地微微一笑,后背又靠回了椅子上。
申元昊也不知道怎么說,只好道:“恩地的表情很好。繼續(xù)吧。”
這場原計劃很簡單的戲,最終拍得很是艱難。不止是徐仁國,到了后來鄭恩地的表現(xiàn)也越來越失措。唐謹言卻像不知道這是自己的鍋,依然悠哉悠哉地坐在那,拿著小弟剛剛送來的繃帶自顧自在那邊包扎胳膊,讓整個劇組蛋疼無比。
好不容易勉強把這場戲過了,申元昊無奈地嘆了口氣:“收工吧。”
劇組沉默著收拾東西,氣氛有些別扭。唐謹言忽然開口:“申導演,我不知道你們?nèi)e處的室內(nèi)場景要不要租金什么的,我有意免費提供場地給你,這樣的話你們大量戲份都可以集中在這里拍攝,不用到處跑,你意下如何?”
申元昊一愣:“集中在這?”
“嗯……要是拍老場景來這,其他場景又在別處,想必你們也麻煩。再說清涼里又不是沒有現(xiàn)代化場景,除了帶有強烈釜山標識的之外,要什么有什么,何不集中在這拍?”
“那自然是最好……”申元昊有些意動:“可是恕我直言,若是九爺一直旁觀的話……”
唐謹言擺擺手:“你當我吃飽了撐的?那么閑?”
“那……”申元昊有些猶豫地問:“九爺這么關(guān)照,是否有什么要求?”
“不要讓任何人把鄭恩地和heishehui聯(lián)系在一起。封好你劇組的嘴,讓我聽見任何風傳,你會很麻煩。”唐謹言留下這么一句,長身而起,離開片場。
申元昊目送他的背影越走越遠,轉(zhuǎn)頭看了看鄭恩地,鄭恩地低著頭,半天才道:“那導演我先告辭了。”
“今天表現(xiàn)不錯,恩地的演技還是挺讓我意外的,要不是確認你的簡歷,真要以為你是科班出身的演員。”
“謝謝導演,這都是導演的栽培。”
鄭恩地收拾收拾東西走向停車場,老遠就看見唐謹言的背影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的保姆車前。她看著唐謹言敲了敲車窗,車窗搖下,露出經(jīng)紀人李正雅的臉。
李正雅無奈地問:“唐先生有何見教?”
“你可以走了,我會負責送鄭恩地回去。”
“……我不能這么做。”
唐謹言漠然道:“在清涼里……就算是洪勝成親臨,我唐九讓滾,他也得給我滾。”
荒謬
“你不是說,能放手了么?”
李正雅顯然扛不住唐謹言的壓力,只能跑路。鄭恩地一直沒有說什么,直到李正雅已經(jīng)開車離開很久,才輕聲問了這么一句。
夕陽已經(jīng)落山,街上路燈閃亮,唐謹言沒有回答,轉(zhuǎn)身就往路上走。鄭恩地很自然地跟了上去,路燈在兩人身后拉下了一大一小兩個影子。
唐謹言轉(zhuǎn)頭打量了她一陣,笑了笑:“你這身學生打扮真不錯。”
鄭恩地有些嘲諷:“總不會因為看見這樣的打扮,就想再來一次?”
唐謹言搖搖頭:“說了放過就是放過,我唐九是講口齒的人,更不是夾纏不清的婆娘。只不過你鄭恩地大駕光臨清涼里,我連頓飯都沒請你吃,總覺得哪里不對。”
鄭恩地歪著腦袋看了他一陣:“鄭恩地不過是你上了的無數(shù)女人中的一個,有什么特別需要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