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別過頭不理他。她不覺得自己的歌被這種人聽過有什么值得自豪。
“吶,比如說這首,我很喜歡的啊!”唐謹(jǐn)言兩手一扭一扭的,扯開公鴨嗓子開始唱:“l(fā)oveydovelylovey,哦哦哦哦~”
小姑娘忍住把酒水潑他臉上的沖動,怒道:“別唱了!你在褻瀆人家的音樂!”
“哦……”唐謹(jǐn)言無所謂地停下嗓子:“不是你唱的啊?”
“t-ara,《loveydovey》。”
“哦,那這首呢?”唐謹(jǐn)言又開始吼:“crycrycan’tyoeetheic……”
小姑娘額頭隱現(xiàn)青筋:“t-ara,《crycry》。”
“那這首?rolypoly,rolyrolypoly……”
小姑娘暗自為前輩默哀,有氣無力地道:“t-ara,《rolypoly》。”
“臥槽,你是說老子這幾年喜歡聽的歌統(tǒng)統(tǒng)都是一個人唱的?”
“……她們是一個組合,組合名t-ara。”
“那你呢?”
小姑娘又不說話了。
“再給我甩臉色,我讓人把你爸爸塞糞坑里去。”
小姑娘憤怒地轉(zhuǎn)頭盯著他,一字一字地道:“我叫鄭恩地!以后你被閻王剝皮抽筋的時候不要忘記!”
混亂之始
“我以后會不會被閻王剝皮抽筋,我不知道。不過你要被我剝衣抽褲了倒是真的。”唐謹(jǐn)言慢條斯理地喝著小酒,油然說著。小姑娘俏臉憋得通紅,惡狠狠地看著他,卻知道自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heishehui?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種污濁的存在……
唐謹(jǐn)言終于慢慢地喝干了杯中酒,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直接站到了鄭恩地面前。
鄭恩地忽然發(fā)現(xiàn)這男人好高,至少比自己高了二十公分,站在面前俯視下來,不用說話就帶來了一種泰山壓頂?shù)膲浩雀校屗蛔杂X地后退了一步。
唐謹(jǐn)言緊跟著上前一步。
鄭恩地忽然意識到,有什么事即將發(fā)生……她要被強暴了……被一個heishe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