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佛·安妮斯頓笑著繼續(xù)道:“首先,我不能算是雷神吧,因為現(xiàn)在的我只能算是,半個雷神。而且,如果真的算起來的話,我的確是雷神的妹妹……”
光明雷神和黑暗雷神
“半個雷神?”高雷華不解了,他不能理解珍妮佛·安妮斯頓的話,不知道她話中的半個是什么意思。
“是的,是半個。”珍妮佛·安妮斯頓笑道:“你也可以這樣理解。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是一個整體的,但后來原本的我一分為二。我是一半,而另一半的我也就是我的哥哥光明雷神現(xiàn)在已經失蹤了。”
“分開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高雷華被珍妮佛·安妮斯頓搞的越來越糊涂了。
“呵呵,事情是有點復雜,我慢慢和你說吧。”珍妮佛·安妮斯看到高雷華后道:“事情發(fā)生在很久很久之前了,具體是什么時候我都已經記不清楚了。曾經,我就是雷神,我是由創(chuàng)世父神直接創(chuàng)造的諸神中的一個。那時的雷神就只我只有一個,天地間也只有一個雷神。直到后來有一天,那天我和撒旦打了一架。”
“撒旦?”高雷華一聽到這名字時不由低頭望了眼自己的左手,他還記得那只被封印在海底的“撒旦的左手”就在前幾天的時候消失在他的手中。
“對,撒旦。高雷華先生你知道撒旦·黑暗是誰不?”珍妮佛·安妮斯頓對高雷華道。
“嗯,這我略有耳聞。撒旦·黑暗曾經是創(chuàng)世神的次子,同時他也是宇宙中的第一個成了魔的神,對吧。”高雷華道。
“呵,高雷華先生你說的非常對。”珍妮佛·安妮斯頓點了點頭道:“既然你知道撒旦那我也就不用多解釋了。記的那是好象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了,那一天我和撒旦戰(zhàn)了三天三夜,但到了最后我敗了。”
“你敗了?”聽到這里高雷華疑惑的皺起了眉頭,雖然高雷華對這個世界的神的實力的劃分還不是很清楚,但是按這個世界的神來說雷神是相當高級的神了。但珍妮佛·安妮斯頓卻說她自己落敗了,難道那個撒旦真的有這么的強大?
“是的,我敗了,敗的很慘。撒旦畢竟是創(chuàng)世神的兒子,他擁有著的是我們這一批被造出來的神不能比的力量。大戰(zhàn)到最后,撒旦甚至將一股魔之力留到了我的體內。”講到這里珍妮佛·安妮斯苦笑了一聲:“這一絲的魔之力看似弱小,但就是這一絲的雷神力卻讓我整整一千多年都沒有辦法自由的行動。只到一千多年前我才想出了一個笨辦法對付這一絲魔之力……”
“等下,珍妮佛·安妮斯頓。先等等,我記得撒旦是在遠古的時候他和他大哥爭奪對這世界的控制權,然后他被他父親創(chuàng)世神分成了好幾部分,然后封印了的樣子。”高雷華想起了撒旦的事情,問道:“既然他是在遠古時代就被封印了,那怎么能在幾千年前和你戰(zhàn)斗?”高雷華問道,這樣一來與時間不符呀,遠古時代怎么說都不會只是幾千年前吧。
“嘻嘻,高雷華你知道的還不少嗎!”珍妮佛·安妮斯頓笑道:“是的,撒旦是在遠古的時候就被創(chuàng)世神分成了幾部分封印了,但是,撒旦他身為當時創(chuàng)世神的次子,當時在他手下的神不在少數(shù),撒旦被封印了,但這些神都還在呀。雖然后來這些曾經跟隨在撒旦身邊的神,被撒旦的哥哥,也就是現(xiàn)在的眾神之王——創(chuàng)世神的長子宙斯·光明追殺、招降了不少,但還有不少的撒旦的黨羽還在試圖著將創(chuàng)世神的封印打開,再將撒旦從封印中放出來。”
說到這里,珍妮佛·安妮斯頓嘆道:“那次我碰到的還不是一個完整的撒旦,我當時碰到的只是被他的黨飛解開封印的一頭、一手,和除去四肢的身體狀態(tài)的撒旦。而且那時的撒旦還只是附身于一個黑暗神的身上,在沒有湊齊身體的狀態(tài)他他只能附身于同屬性的神手下身上。”
“哦。”高雷華點了點頭,那么說時間上的確是沒問題了:“那接下來呢?你被不完整的撒旦擊敗了?”高雷華問道,如果只是不完整狀態(tài)就能擊敗雷神的話,那撒旦的實力就真的無法形容了。
“呵,那次我算敗了吧。那次,我將他從那黑暗神的身上拉出出來,再重新將他給解體了,接著我又重新封印了他的左手,以及那沒有四肢的身軀。”珍妮佛·安妮斯頓道。
“那你應該算勝了才對吧。”高雷華對珍妮佛·安妮斯頓道:“你都將他重新封印了,還不算是勝利嗎?”
“勝?”珍妮佛·安妮斯頓苦笑道:“那一戰(zhàn),當時只有一手一頭以及身軀的撒旦不是完整狀態(tài),那時的他根本只能發(fā)揮出40左右的力量。這樣的話就算是和他打了平手都只能算是我輸了。再說,我之所以說我輸了是因為要是上次我運氣不好的話,我早就死了!他留在我體內的那一絲魔之力差點要了我的命。那一次雖然我將他解體封印了,但那時的他卻將一絲魔之力轟入了我的體內。如果當時不是我命好的話我早就死了。而那時的他最多只是重新被我封印了而已。用封印來換我一命,這樣算來來其實是他勝了。”
“勝了就是勝了,你現(xiàn)在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嘛。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高雷華道:“不過,那撒旦身體的其他部分被你封印到了哪?會不會有可能被人不小心破開?”此時高雷華想起了那只撒旦的左手,所以他便問了一聲,希望消失在自己手中的那只“撒旦左手”不會是那只被封印的手才好。
珍妮佛·安妮斯頓點了點頭道:“當時我也想過,怕那封印會被人破開,所以我將撒旦的身體分成幾部分,分別封印到不同的地方。首先我將他的身軀了一處我劈開的空間之中,所以身軀的話不用擔心會被人不小心解開封印。而那只撒旦的左手嘛,因為力量不足的原因我無法再劈開一個空間,所以我將他的左手封印到一個盒子之中,然后再用重重封印將這盒子封印到了無盡的海底。不過因為那時剛和撒旦大干了一架的我已經沒多少力量了,所以封印左手的封印雖多,但都不是什么超強力的封印。不過雖然沒強力的封印,但那重重的封印也不是誰都解的開的。”珍妮佛·安妮斯頓道。
“撒旦的左手?你確定是撒旦的左手而不是右手?”高雷華苦笑了聲問道。
“當然,我記得很清楚,被我封印的正是他的左手。”珍妮佛·安妮斯頓肯定道。
“呵。”高雷華苦笑道:“珍妮佛·安妮斯頓,很可惜,你封印的撒旦的左手的封印,已經被人不小心解開了封印了。”
“什么?封印被解開了?”珍妮佛·安妮斯頓皺起了眉頭,道:“封印是誰解開的?那么多的封印可不是誰都可以解的開來的。”
“誨族的海皇一族。”高雷華將前天發(fā)生的關于撒旦左手的事情以及海皇月頂天所說的曾經關于撒旦左手所發(fā)生的一切事情都和珍妮佛·安妮斯頓說了一遍。
“唉,天意。”珍妮佛·安妮斯頓搖了搖頭道:“按你所說的,估計當年去海底尋找撒旦左手的就是撒旦當年剩下的手下。”珍妮佛·安妮斯頓想了想后對高雷華道:“最后,那撒旦的左手就憑空消失了?”
“是呀。”高雷華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