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女人是陳子奕的媽,聽到兒子被溫冷然弄殘,過來討說法的。
我對這老女人也沒有好感,直接叫來保鏢二組的人將她用皮帶束縛緊堵上嘴,丟了出去。
至于她后來是去告還是怎么樣,就與我無關(guān)了。
見過若無其事地處理掉這個老女人溫冷然抬起頭來。
“已經(jīng)跟蘇輕語的公司達成合作了?”
我恭恭敬敬地說:“他們會派人來接洽,只要文總簽字,公司就會盤活。”
就具有蘇氏集團的背書,溫氏集團的合作方又逐漸恢復(fù)了合作,公司也趨于穩(wěn)定。
女王般的感覺再次回到身上,溫冷然伸了伸懶腰,再一次說。
“跟我去冀州省談一下生意!”
我非常排斥跟溫冷然獨處,又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答應(yīng)。
她打電話給外面的美玉。
“宋玉,你給我們訂一張當晚去真定市的機票。”
真定是冀州省的省會,也是最大的物流中心。
溫冷然從裘四爺那里割了一塊肉,自然要發(fā)揮更大的作用。
這次出差她只帶了我一個,似乎仍然想讓我借力,達到她的目的。
不過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再也不會像上次一樣太阿倒持,讓我自己的努力變成傷我之劍了。
她仿佛非常依賴我,再次把一大堆需要跟進的項目都丟給我,讓我酌情處理。
這些合作項目原本都有固定合作方,都是我從前積攢的人脈。
我也通過王雪和劉向暗中聯(lián)絡(luò)他們,讓他們都聽我的指揮,該合作時合作,該撤資時撤資。
正在工作時突然聽溫冷然問。
“你很討厭我!”
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恭恭敬敬地站起來。
“你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討厭你干什么?”
她笑了笑。
“做我的助理不用那么嚴肅的,你只要把事情做對,我不會苛求。”
不會苛求?
地下室里已經(jīng)制造出兩個瘋子,還不夠嗎?
“是的,溫總,我一定努力把事情做好!”
說完以后我又坐了下來,繼續(xù)處理手中的事。
“你這一生毫無意義,是從哪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