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兩口聽得一頭霧水。
“小紀,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
“沒意思。我打了人大概率會被拘留,有的人被他的情夫拉著兜風撞了我,可能會被判交通肇事逃逸,你們老兩口以后可能要獨自生活了!”
溫冷然滿臉蒼白。
“那天子奕撞到的居然是你?”
溫母反問一句。
“小紀不是因為遭到綁匪才住院的嗎?”
遭遇綁匪住院這個案子固然重要,但這里面牽涉著我的女兒雪荔,我不能把她牽扯進來。
因此,就揪住了半年前發生的一起車禍。
那一次,對面駛來的一輛車突然偏離了路線,朝著我狠狠地撞了過來。
我左腿嚴重骨折,我分明在看著駕駛座上坐的是陳子奕,旁邊一臉笑意的卻是溫冷然。
他們似乎沒有下來看看有沒有撞到人,就倒了車,倉皇地逃竄。
那一次我一連將養三個月,這兩個人都不聞不問,如果不是,我手里還有一些做律師的分紅,恐怕連交醫藥費的錢都沒有。
手術是自己簽字的,出院也是自己辦理的。
這三個月期間那兩個人要么一起看電影,要么一起出外旅游,每一站都曬出來許多圍脖甜圖。
那次我雖然報了警,但是并沒有充分的證據,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在后來的幾個月里,我讓手下的助理和秘書幫我收集證據。
眼看已經收集差不多了,又遇到我和女兒以及陳子奕三個人遭遇綁架,然后二進宮。
失望不是一天攢夠的,經歷得多了,反而釋然了。
溫冷然眼里閃過一絲愧疚。
“對不起,久昇!我不知道我們撞到的是你,大眾提醒我避免麻煩,我一時糊涂就……”
即使在向我道歉,他的手仍然下意識地摟著子奕,絲毫忘了我以及那老兩口還在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
那個老兩口顯然覺得不對勁,剛要說話就被我搶過話來。
我看著溫冷然的眼睛。
“從你的臉上,我看到了愧疚;從你的言語里,我感覺到了真誠;但是抱著情夫說出來,你自己相信這是真的嗎?”
她的手下意識地撤了回去。
“老公,你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只是我的小弟弟而已!”
我輕輕地一推,她眼神里閃過一絲恐懼。
“老公我錯了,你別打我!”
我從他們旁邊繞過去,推動門把手打開了門賣出去以后轉過身來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