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津,你說我選哪個比較好?”岑穎敲著下巴,愁的直皺眉。
陶伯喜歡喝烈酒,只是他畢竟已經上了年紀,岑穎不知道若是酒太烈,會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影響。
簡越目光在幾壇酒上來回逡巡,開口問道:“這幾壇酒,哪個味道比較烈一些?”
岑穎指了指左手邊的:“三日炮,這個應該是最烈的。”
又敲了敲旁邊的一壇:“這是冰天,味道較之要清冽一點,不過后勁大,對于一般人倒是很難接受。”
“那位陶伯想必更喜歡三日炮一些。”簡越這樣說著,卻伸手將“冰天”拎了起來,“在生辰宴上喝點后勁大的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如今快到仲夏,喝這種清冽的正好解解暑。”
岑穎一聽,立刻激動的贊同道:“你說的太對了。”
遂轉身道:“小二,幫我包起來,六月十一送到清王府,就說是我給陶伯的生辰禮物。”
“還有,這邊的青梅酒,也幫我裝好。”
“好嘞,您稍等。”
在屋子里等了片刻,小二便抱著酒壇走過來:“郡主大人,是現在帶走還是給您送過去。”
岑穎沖著簡越揚了揚下巴:“你要怎么辦?”
簡越一愣:“我?”
“對啊。”岑穎拍了拍酒壇,“這是給你挑的。”
“本小姐親自釀的酒,你可不許說難喝啊。”
她故意露出兇巴巴的表情,反而逗得簡越一笑,后者連連稱“不敢”。
沉吟片刻,簡越道:“我拿著吧。”
倒不是害怕暴露了身份——實際上簡越已經在找機會坦白了,但目前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他只是一想到是岑穎送給他的,便一刻也不想等下去。
所幸酒壇并不是很大,簡越拎在手上也沒什么問題。
告別了行酒坊,岑穎抬頭看了看當空的烈陽,瞇了瞇眼。
簡越在攤子上買了把花傘撐起來:“這個天氣,怎么不知道帶把傘出來。”
岑穎嘿嘿一笑,躲進簡越撐起的傘下:“這不是忘了嘛。”
無奈的搖了搖頭,簡越邁開步子:“現在是回去,還是找個地方吃個飯?”
“吃飯吃飯,餓死了。”
“去哪里吃?”
“上次那家不錯。”
“那還去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