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錦同他說:“不是都城治安太差,是有人故意引我過去。”
秦瑯正色道:“誰?”
“祁明逸,祁相。”
沈若錦對秦瑯毫不隱瞞。
祁明逸敢在她和秦瑯出游的時候將她引過去,就承擔這事會被秦瑯知道的后果。
當然,祁明逸這樣做,肯定是不想讓她告訴秦瑯的。
但沈若錦又憑什么讓祁明逸如意?
她偏要對著秦瑯說出來。
“祁明逸。”秦瑯聽到是他基本就知道是什么事了,但他還是低聲問沈若錦:“他跟你說什么了?”
沈若錦道:“祁明逸說,要是我想當皇后,就勸你選秀,早點為你開枝散葉誕下皇嗣,哦……還有一心為北漠著想,差不多,就這些。”
她差不多把祁明逸說的話都復述給了秦瑯聽。
秦瑯牽著沈若錦的手,“姓祁的可真會給我找罪受。”
沈若錦微微揚唇,“怎么說?”
秦瑯與她低聲耳語道:“我若是想選秀充盈后宮,哪里用得著你來勸?”
沈若錦笑而不語。
她當然知道秦瑯眼里沒有別人。
所以才能在祁明逸面上那樣有底氣。
秦瑯見她不說話,當即又問道:“那你呢?你是怎么跟祁明逸說的?”
“我說……”沈若錦把尾音微微拉長,“祁相該擔心的是,我不愿做北漠的皇后,你跟著我跑了怎么辦?”
秦瑯聞言哈哈大笑,“夫人知我。”
他看著沈若錦的眼睛,極其認真地說:“若你不愿做北漠的皇后,那我就拋下所有,跟你走。”
沈若錦含笑問道:“真的?”
秦瑯點頭,“只要你一句話,天涯海角,我都跟你走。”
我只做你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