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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交政策減少了中規定德國每年都需要償還的賠款額度。不僅如此,他還憑借德國外長的shen份,不費一兵一卒就在就任的短短三年時間里瓦解了反德同盟,并幫助德國逐漸恢復他的大國地位、也重新得到國際社會的認可。
就是在幾個月以前,他還幫助德國重新贏得了法國的友誼,讓堪稱世仇的兩國重新緩和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這樣的一份德語報紙讓林雪涅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數次gan嘆起這位政客的驚人手腕。在這么一個注定了會無所事事的上午,林雪涅在吃完她的早餐后又去到附近的書店找尋起有關德國的這位外交bu長施特雷澤曼的書。可遺憾的是,她并沒有找到。
于是她又帶著她買的那兩份報紙回到了綠yan睛男孩的閣樓。
在過河的時候,她特意走了查理大橋。可這一次,她卻并沒有看到時空的裂feng,也沒有如前一天晚上的那樣,在跑向查理大橋的路上就已經去到了另一個時代的布拉格。
但她也只是在走xia橋的時候又回tou看了一yan查理大橋,而后就向著她所熟悉的那個閣樓走去。可是當她回到這間寬敞又明亮的閣樓時,她會發現自己又不愿意繼續去讀她還沒全bu看完的這兩份報紙。
于是她在屋zi里四chu1轉悠起來,她在艾伯赫特的房間里發現了那幅他還未有完成的畫。然后她很稀罕地蹲在那幅畫的前面看著畫中的自己。
還未完成的畫看起來有些模糊,可畫中她chui著長笛的樣zi卻已被清晰地描繪chu了chu來,看起來恬靜而又i好。仿佛只要看著畫中的自己,她就已經能夠想象得到畫chu這幅畫的人究竟是帶著怎樣的ganqg在描繪畫里的那個人。
她抱著膝蓋蹲在那里好久。
看著看著,她就笑了。看著看著,她就又落寞了。
嗨,老友
yan見著天se就要暗xia來了,想起了什么的林雪涅趕忙坐到了客廳的桌zi上,用艾伯赫特留在這里的紙、筆、以及墨shui給他寫起了信。
【親ai的艾伯赫特,但愿你能收到我的這封信。你在離開前給我留xia的那封信上對我說,‘xia個周末見’。我以為這是你會在xia個周末的時候再次來到布拉格的意思。所以我開始給你寫這封信。因為我得告訴你,xia個周末的時候,我就已經不在布拉格了。】
上一次林雪涅再回來1926年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周。可這一次,她卻發現當她在2019年的時間過去了一個白天之后這里也只是過去了一個白天。
她無法確定當屬于2019年的午夜鐘聲再次敲響時,這里又會過去多久,因此她給人在德累斯頓的綠yan睛男孩寫起了這封信。
這是因為她不希望當她在時間的另一端去到了德累斯頓過圣誕節的時候,這個綠yan睛的男孩卻是獨自一人在夜里乘坐火車來到布拉格,等待一個注定了不會在這個周末chu現在布拉格的人,而后再獨自一人在凌晨三dian的時候坐上回到德累斯頓的火車。
于是她開始給男孩寫信,寫一封需要貼上郵票才能寄到的信。
可她才沒寫幾句話就頓在了那里。墨shui從蘸shui筆的筆tou上慢慢滲到信紙上,在上面形成了一個墨滴。這讓她很快抬起握著筆的手,卻依舊只是看著她寫xia的那幾行字,不知所措。
她不知dao自己現在究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