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浮嵐摘掉口罩,露出經過特效化妝的臉,說:“我挺喜歡這份工作的。希望您能給個機會。”
老人家看了她的手,搖頭,“姑娘的手一看就不適合照顧人,還請另謀他路。”
晏浮嵐啞然,心知這不是手的問題,“多謝。”
很顯然,鐘老板和療養院的人起了戒心。
晏浮嵐摘掉從路邊花十多塊買的帽子,擦掉臉上的小麥色粉底。
看來,不是所有的電視劇把戲都能用得上。
只能請人幫忙打探。
菲菲發來消息,說部分項目接近尾聲,是否可以自己設計一個新的項目,省得出問題。
晏浮嵐猶豫了會,說:“好。過些日子,我把你們團隊全部挖過來。”
菲菲高興地說:“好啊!我們終于不是流浪的野生團隊對了。”
晏浮嵐笑:“夸張了。對了,你認不認識鐘氏藥廠的人?”
菲菲說:“不認識。我家里有人吃他們的新藥,看著還挺好。”
“是藥三分毒,少吃點對身體反而會好些。”
“謝謝嵐姐。”
“甭客氣。”
晏浮嵐沿著路線往前走,看到今年電影節的海報,想起容熏以前缺席繁花電影節,再也沒有出現在娛樂圈。
明年,望月會和申云去參加。
能入圍就已經很不錯。
晏浮嵐仍然希望,有一天,奚望月能夠站在舞臺上,獲得那份成就。
街邊,算命先生收起攤位,和晏浮嵐打了照面,“好久不見。”
晏浮嵐捂著臉,“先生你認錯人了。”
自從,遇到這位算命先生和霍言竹,她總覺得生活里充滿神神叨叨的事。
算命先生看到她的印堂,了然一笑:“看來,姑娘沒有疑惑可解。”
“姑且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