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浮嵐打了個冷戰,“您認識霍鹽竹?”
容輕舟抬眸凝視她,“在吾與汝分別時,便是真相大白。切記,真作假時,假亦真。”
像是神話劇的開端,一陣煙霧繚繞迷糊視線,容輕舟已經不見人影。
取而代之的環境,是正常景色的花谷。
晏浮嵐握著手里的符紙,心情復雜:“論老祖宗托夢說了不明就里的話,到底在表達什么,在線等挺急的。”
睜開眼,晏浮嵐發現符紙還在手里。
一時記不清,究竟是夢里拿到的,還是剛才根本就沒有夢。
等等。
晏浮嵐記得這張符本不該現在出現,也就是說這次又發生了bug?
還是,霍鹽竹早就知曉這一切,不然怎么會送她符紙?
晏浮嵐想的有些頭痛,打開窗戶看著還沒亮的天,恍惚間發現一道光。
興許是路燈之類的反射光。
晏浮嵐想把這件事告訴容熏,又不想打擾他。
公益項目立成。
晏浮嵐在自己的私人賬戶里挪了點錢,分別放在投資,公益,以及宣發。
做完這些,晏浮嵐也是真的希望奚望月未來,會有花路能走下去。
《墜宸》的編劇是郝冬。
這人平時主攻仙偶劇,偶爾會心血來潮寫別的題材。
晏浮嵐坐在沙發上沒幾秒躺下去,想睡覺又有種醒了,無法再入睡的煩躁。
近幾年容家沒有太大的活動,不需要她刻意回去。
新墳的地皮好像是舒家的?
想到很久沒有聯系的舒嶠,他現在估計在處理和顏家的競爭。
顏家活躍在建筑領域,是有名的開發商。
舒家做的生意大都和土地有關,即便沒有,在早些年的時候,兩家在各自行業里也能產生競爭。
不是顏家碰瓷,就是舒家本身不愿意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