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擺著手,“沒有沒有!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她慌慌張張跑出去,生怕小白真的會跟著。
晏浮嵐在旁邊看著覺得有趣,“小江,你可真是個稱職的老板。”
江夏招呼她去里面歇息,“哪兒的話,我以前打零工也被燙傷過,那會店里有燙傷藥,老板沒舍得給我用。”
所以,她開店的
付出
江夏沒把玩笑話放心上,“好啊,去哪兒吃?”
晏浮嵐訂了個飯店,“就在隔壁。省得你跑來跑去。”
飯后,她還得去復查傷勢,確認沒有問題立刻辦理出院手續。
江夏稍微留意了下外面,“只有我和你?”
“還有心崽。”
陸夜景和霍鹽竹改天再請。
小江要是看到陸夜景,場面一定很尷尬。
晏浮嵐可不想讓大家都為難,而且她和江夏一樣,覺得陸夜景是大忙人,耽誤對方時間總歸是不好。
江夏點了頭,忽然聽見其他員工說:“今天又不忙,她裝的很累的樣子,故意把手臂燙傷。我看,就是作秀。”
小白冷淡地說:“你連上兩個月不迷糊試試?”
那人不吭聲了。
晏浮嵐看了眼同樣沒說話的江夏,理解她的沉默。
這種事,口頭阻止是沒有用的。
江夏一旦過度為阿墨出頭,那個人以后會更加刁難阿墨。
小白看見江夏的目光,轉頭去做其他的事。
倒是剛才那個員工,一臉不爽地拿著器具出氣,里面的熱水灑出來,燙到了他的腳。
他看見小白正和客人微笑點單,罵了句:“幸災樂禍,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