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菲皮笑肉笑,說:“給,連本帶利地給你。”
梓葉收到轉賬,什么都沒有解釋,直接去準備登機。
袁菲走得慢,沒跟梓葉計較這些。
晏浮嵐扶好墨鏡,心想梓葉這會一定是稅務出了問題,過陣子應該就會被宗庭曝光。
她沒興趣探究這個,只是在想能不能偶遇到奚望月。
她想回到出事地點,看看是否能發現一些端倪。
任何非自然事件,都有它的緣由。
晏浮嵐不希望不明不白來這里,實在沒有線索,那只能找算命先生問問。
似乎,他從一開始就已經知曉全部。
晏浮嵐閑著無聊看墻上的電視,里面正在報道鐘老板的新公司要上市。
說是為了做慈善才成立,主要研發平價藥。
他涉及的產業很多,對科技和藥品很感興趣,投入了大量的金錢和人力。
有種那些歷代君王求長生藥的意思。
手機通知欄推送月光綜藝的視頻剪輯,是她和奚望月的cut。
她還記得那天奚望月熱感冒,她讓她休息別錄了,卻得到堅決的拒絕。
真是個要強的人。
和望月住在同一間屋子里,對方無論做什么都是輕手輕腳,從不跟她借東西,也不會主動開口讓她幫忙。
這就是寄人籬下,長大的孩子的特質嗎?
晏浮嵐到現在都很意外,申銘居然是奚望月的養父。
那家伙一口咬定望月就是舒家私生女,沒準是舒家對頭搞的鬼。
晏浮嵐不太放心,打了電話給舒嶠:“方便接嗎?”
舒嶠簽完文件,說:“是你的話,永遠都有空。”
晏浮嵐沒忍住笑出聲:“謝謝,有被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