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銘也不避諱,“如果你不想吃苦,就把錢拿出來。”
他的目的要讓奚望月把所有的錢吐出來,反正舒家也不缺這一千萬。
群眾聽聲音才認出是奚望月,想到她當年被養父母吸血,造成了黑紅的跡象。
當時,還有人說是一種炒作手段。
看申銘這樣,應該不是炒作。
就是為了錢死咬著奚望月不放。
他們更沒有想到,這居然是申云的親爹。
難怪奚望月和申云裝作不認識,原來是有這個原因。
奚望月發現店經理心疼的表情,對申銘說:“說到錢,你應該賠償咖啡店的損失才對。”
今天會跟申銘出來,是想看他耍什么花樣,原來又是新瓶裝舊酒。
申云尷尬地賠完錢,說:“爸,能不能別鬧了?望月不欠我們什么。”
被申銘鬧了這一出,他以后還要怎么在圈子里抬起頭。
申云深深地看了眼奚望月,心里很清楚她把自己叫過來,是打算兩敗俱傷。
奚望月察覺到他的目光,沒有多同他說什么,走到狗仔那邊,冷淡地開口:“把你剛才看到的都寫下來,應該能出個熱度高的熱搜。”
狗仔呆呆地點頭,還沒回話就被申銘打了下,“你分清楚誰才是你的雇主!”
狗仔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給我的錢只夠我拍照,其它的得加錢。”
申銘一口老血快要吐出來,把矛頭對向奚望月,“你真是有本事啊,連狗仔都要勾搭。哦對了,你是舒家的私生女,還和舒嶠搞亂倫
,真是天生的骨頭賤!”
一在吃瓜的眾人覺得到了很大的瓜田,申銘這人一看腦子就有問題,并不妨礙他們吃瓜。
奚望月和舒嶠搞兄妹戀才是焦點。
申云以為申銘胡說八道,帶著他趕緊走,“夠了!還覺得不夠丟臉嗎?!缺錢跟我要,你說這些羞辱她圖什么?”
申銘一副天經地義的語氣:“就算我不羞辱她,也會有別人羞辱她,她本來虧就是那種人!”
眾人聽了唏噓不已,為了博眼球和達到目的,真是臉都可以丟到外太空。
反觀奚望月連一個埋怨的表情都沒有,申銘看她這樣,很是得意:“怎么,嘴上不反擊,心里早就抱怨委屈的想哭了吧?我早說了,給了錢,大家都平安無事。”
奚望月淡定地看了眼手機的錄音軟件,回頭看向狗仔,“發視頻圖片的時候,請給我也發一份,謝謝。”
狗仔笑著答應:“好說。”
奚望月背上挎包,和等在外面的小江交換眼神,抬腳要離開。
申銘冷笑:“明天,你就等著我給你送的頭條。”
奚望月沒有理他,對申云說:“幫他請思維邏輯比當事人清晰的律師,法庭見。”
她轉身的那刻聽到了嘩然聲,有人說她太無情,有人說她做樣子。
說什么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