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浮嵐笑著準備了東西,“那你今天住這嗎?”
容熏給她看了容家群的消息,“我得回容家一趟。”
晏浮嵐皺了眉,“他們會歡迎你回去嗎?”
做自己
容熏的眼睛一直盯著手機,“不管他們是否歡迎,我都得回去。即使,我在他們眼里是個逃兵,我自己知道,當初的選擇是對的就好。”
一切的根源來自利益的沖突。
他避開這些,是想著不與之糾纏。
晏浮嵐看他心意已決,不再勸,“那好。”
還想著打聽自己家的歷史,可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
可以追憶,不可追究。
容熏撫著晏浮嵐的頭發,看向那張和妻子很像的輪廓,說:“那你什么時候和我回家?”
晏浮嵐用以一種調皮的口吻回答:“等我再長大點就回去。”
以前的事放在現在來看,是沒那么憤怒,也沒有什么不好釋懷的。
她就是在想,等自己再成熟點,是不是也能學會,把一些無恥的行徑美化成某種常態。
容熏沒勉強她,“想開了就回去,沒想好那就繼續過你想要的生活。”
晏浮嵐開了句玩笑:“爸,我真的不是充話費送的嗎,這么縱容我。”
容熏下意識瞄了眼手機屏保,“我只希望你能做自己。”
他從不過問晏浮嵐和奚望月的事,也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
孩子長大了。
不是他三言兩語就能管束的,還不如讓她自己往前走。
至少。
她現在不缺同行的人。
即使有一天,他不在了,也會有人陪著嵐嵐。
晏浮嵐親自幫父親打了出租車,東張西望查看有沒有狗仔,沒發現異常才回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