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望月打開窗戶透透氣,冷靜地說:“如果以后有更好的退路,只管走不要回頭。”
小江總覺得奚望月在瞞著什么,又或者鐵樹真的打算離開若拙,并且不準備把她一起打包帶走。
她沒再打擾奚望月,而是去了隔間給吳連心發消息:【崽,我可能要失業了。】
心崽要上桌:【怎么了,剛才不還好好的?】
江夏:【我家鐵樹已經明示我,讓我找好下家。】
心崽要上桌:【不能吧,大半夜說這話,你沒睡醒?】
江夏:【比你清醒多了。】
心崽要上桌:【估摸著就是隨便說說。】
江夏:【年初,她從霧澗回來后就怪怪的。】
以前還能稍微配合參加普通的飯局,也不會特地回避鐘老板的邀請。
鐘老板就是一個正經的商人,不會整虛頭巴腦的東西。
但這一年,奚望月總在拒絕鐘老板,也不會像今天這樣,試探性地和孫群爭取自己的權益。
心崽要上桌:【經歷了那么多,怎么可能不變,如果她另有打算,就隨他去吧。】
小江知道這么個道理,【我倒是可以一走了之,就怕她硬扛著這些……】
心崽要上桌:【你把她想的太弱了,能在圈里走到現在的人,哪個不是有顆金剛不壞的心?】
【也是。】
小江不置可否地肯定了這些話,出去時正好碰到晏浮嵐在夜跑。
大雪夜里,一個黑影在路燈下跑來跑去特顯眼。
晏浮嵐發現了小江,“呦,江助理出來散步?”
小江被凍得打了個哆嗦,“您別逗我了。”
晏浮嵐停下來,望著小江泛紅的眼圈,“不開心啊?不開心的話跑步吧,等你跑到終點,也就忘了這些煩心事。”
還想問孫群有沒有把奚望月怎么樣,看小江很難過,她只好放下這份顧慮。
小江跟著晏浮嵐慢跑,“你就不好奇孫群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