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不再糾結這個,“她的事要怎么解決?阿姨……”
舒嶠讓她別著急,“媽那邊我會說清楚的。而且,現在有人在她藥里做手腳,可見他們撒的不只一張網。”
失望(修)
舒禾打量著舒嶠比姑娘還秀氣的五官,放下手里的文件夾,說:“那么,晏浮嵐呢?”
閃婚只是個應急的對策。
晏浮嵐和奚望月曾經的關系,她也是略知一二。
舒嶠眼神從容地掃過文件夾里的圖片,“她啊……她幫我的忙已經幫完了,我只是有點愧對望月。”
如果他早點知道這其中的關聯,絕對不會請晏浮嵐走個過場。
舒禾神態有些疲憊,“前人種因,后人償果,容家和舒家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了結這些破事。”
舒嶠蓋了章,說:“會有這么一天的。”
結束即新的開始。
晏浮嵐因為舒嶠突然掛電話,吐槽了好一會。
這家伙沒頭沒尾地問了些問題,還很關注望月。
難道舒家要和望月合作?
晏浮嵐當然是樂見其成,這就意味著奚望月得到的代言更廣泛。
當她終于來到培訓班,發現人少的可憐。
有過被騙的經歷,她打算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調查。
基本沒貓膩。
劇組那邊肯定有孫群的眼線,如果還是黃了,沒關系還有正兒八經的學校能去。
要不是平時沒太多時間去進修,她早就去了。
晏浮嵐敲了門,發現有個小姑娘在外邊哭哭啼啼,本沒打算多管閑事。
小姑娘抽噎聲引來了一個中年男人,“整天就知道哭!做演員只會哭戲就有用嗎?!不想演只會哭的小白花,就給我認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