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椿發現廉冰死不承認的態度,在本子上刷刷記錄了點東西,說:“先讓廉冰留下來,讓這位時女士先走?!?/p>
鄭琦然點頭,“不好意思鄭女士,讓你配合這一趟。”
原來這就是略有耳聞的時清衿,本人的性格和鏡頭上沒什么區別。
時清衿起身,“配合警察調查是應該的,我能走了嗎?”
鄭琦然:“可以,可以。”
時清衿笑著說句“再見”,看了眼低頭的廉冰,有些意外他和常汰的案子牽連。
門關上,廉冰才看了眼時清衿的背影沉默。
走廊里傳來各種案子的討論聲,說的都不是核心內容,也不介意旁人聽著。
時清衿觀望墻上的各種錦旗,發現一個眼熟的名字,也只是笑了笑。
迎面走來一個中長發的女人,神情冷淡地分析手中的畫像:“眼睛往下看表示心虛沒自信,手腕上的繩子和串起來的桃核磨損痕跡很重,從未換過。對他的意義很特別?!?/p>
說話有點累了的女人,停頓了會,“應該是他在意的人送的。鄰居對他的風評不怎么樣,不代表他涉嫌參與這次的案件。”
和她走在一起的短發女警員嘆了口氣:“知雨,你覺得他是冤枉的?”
程知雨微微抬頭看見時清衿,面無表情地說:“我只是說有可能?!?/p>
女警員也看到了時清衿,打住這個話題,給了她一個熱情的擁抱:“清衿,你回來了?”
時清衿遲疑了幾秒鐘,笑著說:“你是……衣笙?我就是隨便過來看看。”
葉衣笙摟著她對程知雨,臉上盡是開朗的笑容:“咱們五年多沒見面了,晚上吃個飯吧?”
程知雨把畫像放在旁邊,冷靜說:“我還要去兼職,就不陪你們了。”
葉衣笙沒勉強,“去吧,你今天也是夠累了?!?/p>
作為不是正統的編外人員,程知雨有來去自如的權利。
時清衿望著程知雨不疾不徐的步子,說:“我請你。”
葉衣笙和她擊掌,“那就這么說好了?!?/p>
時清衿點頭,在外邊等葉衣笙換衣服,眼神偶爾看向騎車離開的程知雨。
五年了,還是這么高冷。
時清衿不在意地給幸芙發消息,說跟老友聚會,晚點回去。
幸芙把票錢退了,說:“和誰?”
“葉衣笙。”
“她啊,那我就放心了,省的你喝醉被人欺負?!?/p>
“我不喝酒很久了?!?/p>
時清衿掛掉電話,隨葉衣笙去附近的飯店。
葉衣笙沒怎么打聽時清衿事業,坐在那點了些菜,順便說程知雨不是故意沒打招呼,只是急著兼職養家糊口才走得急。
“我還想著讓她成為正職,她自己不愿意,說這樣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