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小愛豆真是不容易,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有點兒嬰兒肥很正常,但是鏡頭太苛刻了,唉。”沐宇心疼道。
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明媚笑著,小聲道:“千萬不要告訴我經(jīng)紀人哦,不然他會炸掉的,像個氣球那樣‘砰’得炸掉。”
我們被她逗笑,想到她剛才的樣子,心里又有說不上來的苦澀,試探著問:“剛才看你一個人在河邊,是不開心?”
瞪大的眼睛彎成月牙兒,她夸張笑起來:“哈哈,兩位姐姐,你們該不會以為我想不開要跳河吧。”
沐宇把鍋甩給我:“你看,我就說沒事兒吧,你這腦補的能力很適合去當編劇。”
我白了她一眼。
“我,司諾,號稱娛樂圈小太陽、大心臟、厚臉皮,每天都傻開心傻開心的,怎么會想不開去跳河呢。”
說話間,她又捏了個,被酸到吐舌頭:“不過,最近的事你們也都知道,我確實有一丟丟難過。”
“你不用太在意外界的說法,網(wǎng)友嘴毒著呢,那些負面情緒最容傳播,他們又不了解你,罵的不一定是你,只是你剛好撞到槍口上,成了靶子。”沐宇開導她。
“那,你們愿意了解下真實的我嘛?”
司諾真誠又可憐的模樣實在讓人無法拒絕,我和沐宇都甘愿做她的樹洞。
*
我跟亦柔有12個小時的時差。
我這邊下班到家,她那邊剛剛起床。我倆拿著手機打跨洋視頻,我卸妝,她洗漱;我吃早飯,她吃晚飯。
趁著這個時間,剛好可以向?qū)Ψ絽R報自己的生活。
“原來司諾是隨母姓,這是她媽媽的臨終遺愿,他爸所有的原始財富積累,靠的也都是岳母岳父家的財富,結(jié)果還好意思對外宣稱是白手起家。”白天聽司諾講起自己的身世,我到晚上依舊憤憤不平。
亦柔那邊的早餐還是麥片、水果、牛奶老三樣,很簡單的白人飯。我嗦了口麻辣燙里的方便面,用眼神對她抱以同情。
“那司諾沒事吧,你確定她狀態(tài)還好?”亦柔問道。
“應該是沒事的,她還有食欲,能吃得下東西。”在我的認知中,只要還能吃下東西,身體就能保證正常運作,胃撐滿了,心也就不會太難過。
喝了口麻醬味滿滿的麻辣燙湯底,我的胃也暖了。
繼續(xù)道:“我剛才說到哪來著,對,就司諾那不靠譜的爹,他本來因為她是女孩,又不是隨他姓,從小就把她丟給姥姥姥爺帶,據(jù)說是因為搞投資破產(chǎn),所以才上節(jié)目跟她認親,還能圖什么,不就是圖她錢嗎。”
“小園,”亦柔在那方小小的屏幕里溫柔地注視我:“你說了半天司諾的事,我想聽你的事。”
我打趣她:“你吃醋啦。”
她沒否認,乖巧點頭:“我好想你啊,我斷電了。”
“我也好想抱抱你啊。”我摸著屏幕上亦柔的臉。
“等圣誕節(jié)假期,我就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