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拿到清華錄取通知書那天,周巧巧驚恐的撥通了我的電話。
我還高興的以為她是來祝福我的,卻不想一張嘴就是要我去給她頂罪。
上輩子我義正言辭的拒絕,還勸她趕緊去自首。
沒想到她卻在電話里冷冷的說了句:“我給過你機會的,音音別怪我。”
隨后第二天早上我便在周巧巧的床上醒來。
等待我的,正是樓下閃爍的警車和冰冷的手銬。
我大喊著冤枉,我是許南音,求別人為我作證。
可人人都說我殺了人后得了精神分裂癥。
出庭那天,我親眼看這周巧巧頂著我的臉出現。
拿出各種證據作證是我耐不住寂寞,卻因為年紀小不懂危險,失手害死了那個男人。
她在法庭上哭的聲淚俱下,養育我十八年的父母也說我不是他們的女兒。
我獨自一人陷入了巨大的彷徨和無助。
周巧巧頂著我的臉和身份奪走了本該屬于我的人生。
而我整天因為渾渾噩噩在監獄里犯錯,被罰刷馬桶。
就在周巧巧大學畢業那天,我收到了一封帶著血跡的信。
里面是父母為我收集的證據,而送信的人說。
我的父母出門旅游翻了車,已經車毀人亡了。
而周巧巧在他們死前給他們報了大額保險,現在她拿著我父母的賣命錢和我的畢業證順利被大廠高薪聘請。
我氣急攻心暈死過去。
再睜眼就回到了拿錄取通知書那天。
我將手機充滿電,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時鐘。
這件事我已經在腦海中演練過千千萬萬遍。
所以當我接到周巧巧的電話時,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她。我在趕去事發現場的路上,在腦子里一遍又一遍的預想著警察的問話。
我思考著怎么樣才能對答如流,毫無破綻的同時又能讓人帶有一絲疑心。
我必須把握好這次機會,我不知道是否還有重來一世的可能。
所以當眾人都企圖替我翻案時,我說出了那個足以把我定死的證據。